手,对方便会自己痛不欲生。

所以,在她生出不应有的念头前,自然需要一番必要的调教。

脸颊蓦地被一只手掂量起。

男人似乎轻嗤了声,低头问她:“你知道这是什么,竟也敢吃?”

知虞眼睫颤颤地半阖起,心想无非就是些精神上的折磨。

上回将她囚入鸟笼时,那最后一片花瓣留着,多半便是为着今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