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长在男人的鸡巴上,比那发情期的母狗还要饥渴。”黄瀚将手从她的嘴里拿回来,看着两颊嫣红,张着嘴用力呼吸着的人,说道:“宝贝,难道你想试试吗?”
男人不再抓着她了,但是严清此刻却不敢再逃跑,只是微微低着头恨恨喘息着。
她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药,想象着自己吃了之后会产生的可怕模样,就冷不住发颤发抖,不行,那样的话她还能有什么尊严?
紧咬着牙,严清不再坚持无足轻重的反抗,默默地感受腿间那颇有分量的硬物,极不情愿地开口,“戴套。”
黄瀚轻笑,顺从地从自己口袋拿出套,让人往下撤一些后,扯下裤子,给自己已经完全硬了的性器套上了。
被男人抓着将自己的双手按在那可怕的肉柱上,接触到的瞬间严清不禁身子一缩,可无措蜷缩着的手指碍于黄瀚的威胁,只能慢慢地将双手围住那粗壮。
手上的触感很神奇,是套子上微凉的粘腻,可是还是能隐隐感受到那薄膜下的灼热,第一次直观地感受了男人的性器,实在难以想象之前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
但是男人不断地催促,严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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