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刺骨,零下千百度的冬季。
偏偏冻不僵商初瑶那颗,要抱着白露睡觉的坚定不移之心。
从还没上车就抱着白露胳膊不撒手,一直抱到车上,硬生生挤进白露身旁,本该是萧诚的座位。
座位太窄没法枕腿睡,商初瑶就靠在白露肩上,两眼一闭就睡了。
雷打不动,寒风呼啸不醒。
白露对坐在对面的大佬,甜笑到脸都僵了,人家阴沉脸还依旧阴沉。
冷冽目光依旧未改,冷刀子乱飞,恨不得把商初瑶千刀万剐。
旁座被殃及的池鱼瑟瑟发抖,不敢吱声,用报纸盖脸假装睡觉。
白露只能对着大佬猛眨眼睛表达“这是金主爸爸,金主爸爸,金主爸爸!”“你体谅一下下,很快就下车了!”
大佬无动于衷,冷刀子该赏就赏,赏得最多的是商初瑶枕在白露肩上的脸,紧紧抱在白露腰上的手。
似要切割成碎片。
虽然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商初瑶睡得很香。
打雷都不醒。
为避免金主爸爸被大佬扔出窗外,白露只能趁无人注意时,握起大佬搁在桌上的手就是一个亲亲。
再冷就亲另一只手。
左右都不落下。
果不其然,萧诚被这史无前例,毫无征兆的手心吻,亲懵了。
白露发现,窗外的风景真美,尤其是玻璃窗上,男人耳尖万分之一的红。
真是可爱到让人很想再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