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丝丝缕缕的料峭春寒透过窗牗钻进来,连灯烛照落在墙壁上的光也是湿冷湿冷的。

萧宝镜放下层层叠叠的帐幔,舒服地坐在床榻上,拿一把桃花木梳慢悠悠梳头。

犬影悄然出现在她身后,逐渐化作人形。

商病酒抱住她的细腰,绵绵密密的吻相继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间。

“小公主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