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爷爷,怎么就成了你嘴中的陌生人了?”陆肖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他踱步过来,“当初我就觉着你没规矩没家教,怎么过了五年,你愈发没有教养了?”
“你就是这么教我的孙子的?”
“陆老先生,孩子是我的,跟你们陆家无关。”白夏眼圈泛红,唇瓣失了血色,她忆起当初就是陆肖航要跟她抢孩子,她在外边站了那么久,在大雨里站着,他都不肯开门,也不肯让她见孩子。
要不是邢森,她跟这两个孩子,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要说真有怨愤,那对陆肖航的怨愤和当初所留下的阴影是最深刻的,她将两个孩子护在身边,戒备的盯着他,“我的孩子没有什么爷爷,只有一个外公,烦请陆老先生不要这么自作多情的好!你们凭什么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将我的孩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