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2 / 2)

“阿难?”她尝试着唤了一声。

他又跟死了似的没反应。

因果讨厌他不回话。

于是伸出手,朝着他脖子上的珊迪创口贴上揿进指,他眼皮微跳,唇缝中溢出细微的声音。这不是有意识吗,为什么好像又要死掉似的。

她跨过腿来,坐在他松松垮垮的浴袍之中,内裤贴在他的腹上,能清晰地感知到脐钉的凸起。

“不是要无套内射吗?说了狠话又晕过去,真没用啊。”

巴掌轻拍在他脸上,他也没动静。

明明从来都听不得自己没用,怎么不反驳呢。

她往下伏身子,吊带睡裙掉下一边来,微微露着她平坦的乳,贴合,严丝合缝,紧紧相拥,她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又将他当成了床,他宽阔而温暖,虽然会逐渐冰凉下来,但现在抱着他非常、非常地暖和。

她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感受他咚咚跳的心脏,鲜活地、敏感地跳动着。

对了,就这样活着,然后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

要你属于我,而我也属于我。

恍惚之间她突然想起那散落一地的药片,突然支起身来,冲着根本不会回答的人问:“你不会OD了吧?”

他刚才催吐的难道不止是水仙花还有吃下去的过量精神药物吗?

“哈,”她嗤笑一声,“不让我阿普唑仑兑酒,自己overdose,真是不改的双标。”

但好像是个好办法?

如果手铐都锁不住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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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下前面的剂量

确实OD了一下下,加上精神不稳定和中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