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况且那时候方孝忠也会在他猜不到时,主动告诉他。分开这么久,方孝忠不仅变成了周明赫,也再不会向他吐露心声,张逐想破脑袋也猜不到他在琢磨些什么玩意儿。
他有种用脑过度的疲惫感,在客厅绕了几圈,干脆回到床上,躺下了。
舌尖还是很痛,舌根也有种被过度拉扯后的酸胀。他知道有的人在做那事时就会这样接吻,那么问题的正确答案是周明赫想和他上床?
张逐翻了个身,眉头仍然紧锁着,立马否定了这个猜测。从他的经验来看,没有人在想上床时,会是他那样痛哭流涕的样子。
脑子完全不够用了。算了,不想了,张逐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会儿。
迷迷糊糊的,他又想起刚才周明赫那张脸,哭哭啼啼的样子睡梦里也让他心烦。往常他都会等消气了再去找他,今天实在是太过烦躁,打什么哑谜让他猜来猜去,明明白白说出来不行吗。
他又下了楼,周明赫已经没有在客厅。从敞开的卧室房门,张逐看他躺在床上。
行吧,睡觉冷静一下也总比刚才的哭泣发疯来得好。他走过去,想帮周明赫关上房间门,就看到他睡觉的姿势扭曲着,被子也全掉到了地上。
张逐懒得管,虽然知道周明赫起床看见地上的被子一准会发火。之前和他睡一块儿时,是冲自个发火,现在倒想看看他自己踢下去的,又该对谁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