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纠结出了花:“怎么只有二十几万?”他还担心自己数错了位数,数了好几次。
张逐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这大半年没看,亏掉了。”
“……你不是有两百万,亏掉了九成吗?”
“啊,我一直做短线。这几个月不动,亏掉九成也正常。”
这正常吗?几个月什么都没做,钱凭空少了这么多,这叫哪门子正常。
周明赫不想问张逐为什么明明做短线,却把钱投进股市几个月不看。既然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为什么不把钱早点提出来,或者至少设置一个止损位。
这种不会在普通人身上发生的事情,发生到张逐身上不意外。他还说杨云舒视金钱如粪土,他身边才有个真正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只有他自己的心在滴血。
“早知道,你还不如把那些钱给我。”
一提这个,张逐反倒生气:“我给过你,你不要。我还给了万荔和你爹妈,你们都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周明赫一时气结,他没理由责怪张逐,只是做了那么久的计划全白费了,不免觉得遗憾。看着自己相中的店面很快转到了别人手里,并且生意兴隆,也有种煮熟的鸭子飞走的空虚感。
只是两人的家当拢共就剩下张逐给他的这笔钱,赚钱的需求突然变得迫切了许多,容不得他挑挑选选,做详细规划,只能逮着什么投入低又能产生收益的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