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张逐很恼火:“放手,我去给你买药。”
方孝忠牙齿打颤:“没,没关系,我抱着你就好了。”
“你把脑子烧坏了?抱着我也治不了感冒。”
抵不过方孝忠的胡搅蛮缠,张逐也只好妥协。
夜晚寂寂,念他生病,张逐的床头亮着一盏小灯。房间没有暖气,除了床上这温暖的一隅,探出被子的鼻尖所呼吸的都是湿冷冰凉的空气。方孝忠干脆把脸也缩进被子里,全身心地紧贴着张逐,汲取他身上的热度。
张逐的体温温暖了他,熬过畏寒怕冷的阶段,高烧的热度渐渐显现,方孝忠开始出汗,被子里被他烘成了一个潮湿的暖炉。
在这叫人晕眩的湿热里,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他的内心也渐渐膨胀,仅仅是拥抱已经不够,那种啃咬吞噬的渴望汹涌而来。
上次将张逐咬伤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不敢张嘴,只能够将鼻息贴在对方后颈。被子底下的两人像尺寸相同的瓷勺一样无缝叠放,那么紧却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方孝忠不自觉掰张逐那片薄薄的胯。
他不知收敛的动作弄醒了已经睡着的人,张逐扭过满是起床气的脸:“别贴这么紧。”又反手推开他,“你太烫了,离我远点。”
方孝忠正慌乱不知作何解释,张逐已经倒头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