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无可替代的关系,张逐永远都不能理解他那万分之一的忧虑和不甘。
“不准对别人说喜欢,特别是唐凌,听见没有?”
“少管我,让开。”因为想不通,不理解,有时张逐会对方孝忠提出那些莫名要求感到厌烦。
他试图推开上方的方孝忠,却反被抓住双手摁住:“你答应我,我就让开。”
“别给我提要求,很烦。”烦躁上脸,张逐眉头紧蹙着,“松手,再不松开,我踢你了。”
“你尽管踢。要是不答应,我绝不松开。”
张逐从不跟人客气,方孝忠话音一落,他就一膝盖顶在他肚子上。
坚硬的膝盖顶住柔软的肚子,没用多少力气,也足够让人疼的。方孝忠本来还只是使性子,但看张逐这死不松口的模样,也是真来了气,突然低头,狠狠一口咬在张逐袒露的肩膀。
张逐大叫一声,用力挣脱双手,横着一手肘抵住方孝忠的下巴:“你发什么疯?松嘴,疼!”
方孝忠也觉得自己疯了,他没有松嘴,反而越咬越用力,直到嘴里尝到一丝铁锈的味道。
张逐终于被这钻心的疼痛所激怒,他手脚并用,攘开他,一脚将方孝忠踹下床。
这一切发生太快,方孝忠以一种倒栽葱的姿势滚到床底,手脚先着地,脑门磕在了木质窗沿上,发出“咚”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