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卿排在最后一位,耳边听着书絮絮叨叨的哭诉,声音从右耳进便从左耳出,雷打不动就是不给点心。
书撒泼打滚,见没有效果,抽抽噎噎地擦了擦眼泪,撇着嘴不说话了。
路卿顿时觉得自己是在养一个孩子。
得了便宜卖乖,撒娇不成生闷气的孩子。
“是不是很委屈?”路卿抬眼看着书。
他的本意也不是真的断了书的零食来源,只是想让它知道,不加以克制束缚住自己的所作所为,肆意行动,易造成大祸。
或许正如它所说的,它是外界世界极受宠爱的孩子,所以不用可以捆绑着自己。
但至少,他不希望书无法无天,凭自己的喜恶不计后果的做一些事。
即便是为了正义。
“哼。”
“逞一时之畅快,你有没有想过,恼羞成怒的雄虫会对手下的虫怎么做?”路卿晾了书一段时候,给予它委屈和思考的时间。
书不是不懂得变通,它沉默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说:“我,我知道啦……”
“你好像我主神爸爸啊。
路卿看着这个不同物种的东西:……也不是不行。
前面考生陆陆续续地出来了。
路卿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面试的房间比他想象中的要大一些,宽敞明亮,但有堆砌大型器具留下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