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地飘走,而是碾压着雌虫,大把浓郁的虫素体内,直达生殖腔。
“呜啊!”
雌虫咬着唇吞下未尽的声音,淡薄的红和略带冷漠的脸莫名糅合在一起,眼泪无声地流下,啪嗒一声滴落在路卿的复部上。
“好难受……虫素好烫啊……好热……”
“路卿……路卿……帮我……呜帮我……”
雌虫压抑着低泣声,手臂一软,前肌直接压上雄虫的胸膛。
他像迷路而不知所措的小兽,一边哭一边亲吻雄虫的下巴、脸和嘴唇,手揽着雄虫的半侧黑发,偏着头缠吻。
路卿没有再拒绝他的亲吻,还安抚性地用额头蹭了蹭雌虫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路卿咬了咬雌虫的下唇,黑眸温润似水,带着柔软的光,静静地回视着他。
艾勒特的眼里有几分迷茫,没有说话,只是依赖性地用嘴唇磨蹭路卿的唇,交换彼此的呼吸。
他的头隐隐作痛,只有亲亲才能好。
或许是认清自己的想法,路卿对雌虫空前绝后地纵容,随他亲随他抱,扭来.扭去也好。就是被雌虫的虫素挤挤挨挨地包裹着,忍不住拱起身,对着他深深咬了一口,回以虫素。
雌虫被浓郁近乎成实体的虫素一撞,发颤的小腿一弯,硬是咬得雄虫更深,强忍的呼吸再也盖不下去,发出一声唔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