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勒特长长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愠怒的颜色是那样鲜活明艳,没做完的事到底还是没在雄虫眼底留下太多。
路卿的眼神那么平,那么淡。
所谓的愤怒有多少是留给他的?可想而知。
艾勒特眼底噙着一抹苦涩,手掌的伤口还未愈合,发出瘙痒的刺痛。
他没再多说什么,至此雄虫不会原谅他,他也不再能靠着这一次留在雄虫身边。他连让雄虫站.立.起来的本事都没有,还留他满手心的伤痕。
可见是多么排斥自己的触碰。
艾勒特对路卿深鞠一躬,将所有的感情掩于这一身下,最终转身离开。
书书飞出来长舒一口气。
阿拉奇还尚有理智,在路卿的眼神阻止下,没有再前进一步。
等艾勒特走远后,阿拉奇立刻朝路卿奔去。
“没事吧??”
阿拉奇急促地说:“他对你做什么了?!有没有伤到你??对不起我实力不够,破不开门,都怪我是我的问题,如果你被艾勒特……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没关系我……”阿拉奇声音愈来愈急切,视线焦急地四处扫描路卿的身体时,倏地瞄到袖口处的血花,瞬间目眦欲裂。
“怎么回事??他打你了伤你了??”阿拉奇猛然将那只手腕握住。
路卿张开手后又迅速蜷起手心:“没有,没受伤,是艾勒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