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也不会开启自动防护系统。
这次没有东西再阻拦他了。
意识到这点的书书面如死灰:路路子翻车了。
“路路子,怎么办,我能帮你什么。”书书着急地说,耳边传来一阵扑打水的声音。
雄虫的喘息声溢散出来,却还是保持冷静地说:“没事。”
这一声微弱的没事,被雌虫捕捉到。
艾勒特微微一顿,抽离出来,抬起首问:“雄主,您不舒服吗?”
“别叫我雄主。”
路卿别过脸,雌虫唇角的银丝晃眼得很,惹他心烦意乱:“我不是你雄主,以后也不是,不要自作多情。”
艾勒特呼吸一滞,拳心自动握紧,指尖深深嵌入掌心的肉里却不自知:
“对不起。”
“如果你真的对不起我,应该立刻滚出去。”
“抱歉。”
“……”
路卿缓缓吐出一口气,唇角微微扬起:“好。”
“随便你做,艾勒特。”
“你的自私真是令我叹为观止。”
艾勒特听出路卿语气中的冷意,拖着嗓音哀求道:“我只要做这一次便好,一次就……”
“你的一次很多。”路卿疲惫地阂上双目:“你和我保证的那些,从来都不做数。”
艾勒特猝然无声。
他的眼前——雄虫掌心蜿蜒流下一道曲折的红意,终于令他发慌。
“阁下,您,这是,在做什么?”雌虫撑着沙发,着急忙慌地去掰开雄虫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