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
他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们今天先相安无事地过去好吗?雄主我会自己教训,小虫崽不用担心。”
“你的兄长再拖下去也不好吧?”
路卿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解药。”
空中划过一道影子,一个碧绿色的小瓶子精准地掉进路卿的手中。
“给。”
“帮我向……你的雄父问好。”经过路卿的那一瞬间,肌肉绷张的雌虫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笑,轻轻瞥过他的眼神有几分意味深长。
待虫走后,路卿松开拦住罗里的手。
罗里立刻冲上去抱住锋的上半身,四肢沉重压倒在他的身体上,根本不堪重负,却还是硬拽着进怀。
“锋!我的虫神啊,你怎么伤那么重。”
“好多血,怎么办,洛洛,太多血了,会不会死掉?”
罗里抽噎着哭泣,灼热的泪珠砸在雌虫的脸上,一滴一滴,硬生生把迷迷糊糊的雌虫砸醒。
锋勉强抬起手,安抚性地捏捏罗里的袖子表示没事。
路卿半蹲下来,不顾血水与泥土混合形成的脏污,掀开破碎的布料。
罗里发出一声惊呼,盖住了锋痛苦的呻吟。皮肉和布料粘连在一起,掀开还会扯动伤口,流出新的血水。
路卿的动作很轻,掀起布料的角度很小,罗里却已经受不了地一直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