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想将身边的其他黑影扔在后面当肉盾即使令它们畏惧的存在此刻没有丝毫攻击它们的意图。
冉宿梦只能意识模糊地抬头望着这“女人”,看着那朦朦胧胧间也美得不似活人的脸,关于上一次梦境的记忆从心底翻腾,她无力地一动也不能动,就这么看着这“女人”居高临下般低头与她对视,而冉宿梦无法从那黑色眼眸里辨别出任何情绪。
“你呀。”一声轻叹,是近乎诡异、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就在冉宿梦即将因失血过度而闭上眼睛时,“女人”在她面前蹲下,冰凉的指尖按上冉宿梦眼睛,强迫般令她闭上了眼。
一股暖流将冉宿梦包裹,五脏六腑的阴寒被驱散,四肢也逐渐恢复知觉。差不多十几秒后,冉宿梦的脸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正常。
但“女人”的手指还未移开,冉宿梦便不敢睁眼。她感觉到似乎被黏稠的未知物体包裹,手指微动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湿濡的流体。但很快,这些感觉就消失了,冉宿梦触碰到粗糙的地面,那冰凉的手指也从眼皮上挪开。
睁眼的瞬间,“女人”那还未收回的手就那么自然而然地为她理了理脸颊上散落的碎发,亲昵地为她拢至耳后。
“你”冉宿梦想要说些什么,但才脱口一个字,就不知该从何问起了。或者说,她对眼前这“人”、对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未知与恐惧。
“怎么了?你好像认识我?”女人笑起来眼眸微眯,看起来无害且温柔。所有的锋芒与危险似乎都不曾存在过,她适当地露出几分好奇情绪,轻声问着,“怎么一个人来到这乱葬岗了呢?这里对你这样的活人,可是很危险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