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照片不成?走之前必然连照相馆的底片也给它烧了。”
解予安微微张了张嘴,似想?说些什么,一时却?未想?出个应对法子?,于是抿起了嘴角,默然不语。
纪轻舟未等到他回话?,就抬眸看向对面。
靠在椅子?上的某人神色依旧平稳如常,耳朵和脖颈却?有些奇怪地泛起红来?。
“怎么不说话?,说不过我又生气了?”
纪轻舟问?了一句,眨眼间便见对方面颊到眼皮也起了层薄红颜色,脱口道:“你不会要哭吧?”
“以为我是你吗?”解予安冷声回道。
一动不动地坐了几秒,忽然就站起身?来?,拿起手杖似准备离开?。
“去哪啊,真生气啦?”
纪轻舟眨了眨眼,注视着他的动作,在他路过自己身?旁时,伸出手勾住了他的睡袍腰带。
虽说解予安在睡袍内穿了长袖长裤的睡衣,睡袍散了也无所?谓,但被他这?么一扯腰带,还是下意识地停下了步子?。
纪轻舟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这?气恼不像是假装的,就搁下画笔,握住他的手起身?,带着些哄人口气说道:“我们不是在探讨假设吗,又不是说真的,怎么这?么不经逗啊……”
解予安仍是沉着面孔,漠然不语。
纪轻舟觉得?无奈,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安抚道:
“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离开?你呢?我们元元这?么年轻英俊,耍小性子?也如此可爱,我可舍不得?丢下你不管。”
也许是正在气闷中的缘故,解予安难得?没?有追究他用?词上的不当,沉心静气道:“今后不许再说此类之言。”
“好好好,恶语伤‘元’六月寒,我现在知道了,以后都不会说这?种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