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女孩子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文学系。 母亲又说,已经订了私人会所的桌子,让他俩今晚见面。 好不容易给学生们开完讲座,我回到自己的住所,立即拿出笔墨跟宣纸。 天色渐渐暗淡,直至夜幕完全笼罩。我没有开灯。即便看不清,我也知道下一笔要落在纸上什么位置。 我书写着,同时告诉自己,这样做是正确的。 突然,一阵铃声。 笔墨在纸上重重划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