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年二月则是会试。 不知道顾三那一家的爷,今年是个什么模样。 四阿哥端了碗毛尖,喝了这么一口,看向坐在一旁还在修书的张廷瓒。 原本也在这边的太子,被康熙爷召去了,所以暖阁里只有他两个。 张廷瓒道:“四爷,我弟媳如今不过是想相夫教子,您何必还要写个条子去吓她?” 胤禛一抬眼,面容淡静得很:“拜了个年而已,有什么吓唬不吓唬的?” 他还真没动什么坏心思,也不过就是兴致来了写写罢了,今年练字时候还给小盛子写过一张,倒也没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