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丫头。”秦伟忠知道丁小琴要做什么,一把夺过镰刀。
这是他初次唤她,唤她做“丫头”。丁小琴停下来,想听听他究竟要说啥。
“我晓得你想干哈。”秦伟忠朝她摇了摇头,劝道:“算了。”
“都算了多少次了。”
“为这些人不值当。”
“我有分寸,叔放心。”
丁小琴的眼神告诉他,他只能相信她。
“给我吧。”丁小琴再次把镰刀抢到手,说:“我不能再软弱下去,娘没了,爹死了,我得自个儿保护自个儿。”
“其实我……我可以的……”
“可以?可以什么?”
问到这个,秦伟忠不说话了。
“那我去了。”说罢,丁小琴如同一条美人鱼,乘风破浪、踏浪无形。不一会儿就悄默声地上了岸。
岸上的村妇愣是无一人看到她。她提着镰刀朝母老虎就是一劈,不带半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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