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大概与有荣焉,也是奇怪的情愫,总想着,他与她已经成了一体,本就是荣辱与共的。
回了房后,言渚被陆思音推着去梳洗,回来时便是一桌的酒菜。
她看着他有些狼吞虎咽,在山上这些日子估摸着是没吃顿好的。
“怎么了?”他看得出她有心事。
“他们说……说你死了。”她垂眸。
“我没事。”他揉着她的头发。
她从来都不信他真的死了,但是她常常想起刚听到那消息的时候,害怕惊惧不断刺激着她,让她后怕,看着言渚平安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长久压抑的惊忧终于宣泄出来。
他笑问:“我要是真出事了,你又要如何?”
“替你报仇,”没有犹豫,她沉着声音,“等到北边战事平定,我就会去找你。”
“傻话。”他皱眉。
“言渚,”她捧着碗温和笑着,“这世上的人只要肃远侯,只有你需要陆思音。你要是真的不在了,做完肃远侯的事,我也算对得起北境军民和这社稷百姓,我一定是要去找你的。”
他嗓子酸涩得厉害,明明已是一柄利剑露出寒锋,却又将所有的锋刃在他面前收起。
“不论别人需不需要,你都该为自己活下去,”他不喜欢她说这样的话,“陆思音,看着我。”
她点着头,牵着他的手未曾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