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不再多问。
受刺激的还有齐十一,他看着老夫人拉着陆思音关切问起这段日子去了何处时,她只答去寻西南王相助了。
那城墙下的肃远侯就这样消失在众人面前,谁也没有去细问是哪里来的少年。
“该叫一声,肃远侯?”他被鞭笞的伤还没好,见到陆思音的时候也神色一言难尽。
一个女扮男装的肃远侯,言渚跟她厮混在一起,他这才明白两个人为何这样不清不楚,原本只以为她是出身不好,现下看来,是出身太惊骇的缘故。
“若是要来堵我的嘴的,就不必多言了,我这个人最讨厌麻烦的事,绝不喜欢给人添乱。”他连忙退了几步,陆思音只是淡笑着,也没有阻拦他离开。
绿英还是忧心,若是有心之人说出去了,也终究是一件麻烦事。
“大可以说是叛贼诬陷胡诌,”她抿着唇问,“明封可还好?我射那一箭……”
“侯爷放心,你举起弩箭的时候他就明白你的意图了,若是形影相随那么多年还看不懂这些,他还能待在这儿吗?”绿英笑了笑,她也才算安了心。
“容娘可还好?”柳夫人见早上齐十一与陆思音说了些话便问。
他的神情总是有几分犹疑,毕竟怀揣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也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