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所谓近乡情更怯,总是如此的。
“好,”
……
晨起。
“殿下,京城送了消息来。”乔赟一早在官署候着将昨夜送来的消息递给言渚。
陆思音看他愣神便拿走那书信看了看。
淑妃有孕了。
一时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看言渚的样子也不想多提,便不再提起。
“北边军情告急,昆部和库顿这两兄弟似乎有开战的趋势,父皇已经命你堂兄前往桓中、桓西两镇稳定局势了。”他说道。
陆思音点头,也算是意料之中,只是那么快她也没料到。
“我倒是好奇,库顿有意在避昆部锋芒,无人相助,雍锡一个人哪里来的胆量敢回到王庭。”
乔赟知趣退下,她抿着唇眼神游离一阵,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还是开了口:“你记得我同你说过左部可汗的事。当年他的子女都留在了延吴,其中最年长者改汉名为裘都,如今已经是延吴城守城将领。除了死去的巫祝外,当年左部大王的一些亲信,还在昆部手下的,这些年也与他联络过。”
裘都为父报仇之心不减,左部的亲信当初那些年也遭了不少昆部的赶杀,这些年也被压制着,两相联系也算是埋下了线。
当日雍锡离京,陆思音就让他去找裘都,只要王庭内乱无暇南顾,库顿此时再谈归降,事情就有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