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你带了吗?”她问道。
陆执礼愣神,才一岁多的小女儿在他出门前吵闹着要他带礼物回来,这会儿提起他才记起来。
见他那样子林筱也就明白,佯装生气说:“她吵闹起来自己去哄。”
“哦,好。”他也只能应下,才准备叫人去收拾住所的时候,林筱才伸手抱住他,靠在他怀里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嗯。”
言渚就一直住在肃远侯府,虽然陆夫人仍然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只是他本来也不在乎这些,往日里照常问候,也不显得拘束,倒闹得陆夫人觉得是自己小气了。
后来知道他找到了陆铭的墓,给的脸色好了一些,这些日子也都忙着迁坟的事去了。
庆功宴的时候,言渚坐到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谢清源旁边。
“你也要调职了,回壶州吧。”言渚拍他的背让他清醒了一些,“这些年阿依给你写信,你回过几次?当年她是捉弄你,但这么多年你总不会还以为她只是为了折辱你吧。”
谢清源没有答话,被一群武将灌酒灌得晕晕乎乎,反应了好一阵才知道言渚在说什么。
“西南王这两年的身子也不好,她一直不肯出嫁,府中的事虽有她料理但你也知道有多麻烦。西南王现在也只想把她嫁出去,门第的事,也不那么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