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应拂云,好像在抱着他的蛇尾,卡在怀中,更觉应拂云伶仃削瘦,弱不胜衣。

他沉默许久,直到溯洄镜收回手,才恍惚明白过来。

“神镜奶奶,云云是不是一直都不开心?一直都在防备我,敷衍我啊?”

有白问,语气失落、不解,如同一个被主人无故抛弃的宠物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