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你在剧组直接骂导演,被车撞成这样简直活该!一点都不懂体谅人,我受够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管你,算我倒霉,这经纪人谁爱当谁当!就你这样的艺人也根本火不起来。”
她气势汹汹的说完,拿起手提包便冲出了病房。
顿然间哑语的她,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失魂落魄的心脏悬浮在空虚的体内。
周围人的目光仿佛都带着讽刺和讥嘲。
她用尽全身力气,冲着他们大吼:“看什么看!戏看完了都给我滚!”
一位医生搀扶着易绍薄,小声道:“易医生,我带你先去处理一下。”
他掀开眼皮,冷静看着发疯的女人,眼尾那点猩红,正是悲伤的表现。
手无寸铁,又跋扈到令人恶心的性子,不正是路边凄惨的流浪狗。
尤涟把自己闷在病床上一整天,除了去厕所她没再下过床。
她的病症要留院观察一周,第二天,来打针的是昨天被她砸杯子的男医生。
“把胳膊从被子中伸出来。”
她不照做,看着他的脸,除了下巴有点红以外。正巧是那点红肿,在他白俊的脸增添了一丝娇弱感。
这男人的长相,的确是个绝品,不混娱乐圈简直可惜。
“尤小姐,没听懂我说的话吗?”
她闭上眼,索性装作无事:“我不用你假惺惺的这么对我,觉得我有病就别靠近我,让我死了。”
“我是医生,无论你对我做过再过分的事情,我也不会不管病人。”
“你有毛病吗?仗着自己身为医生的这个身份,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一副嘴脸,感觉都是为别人好,自己站在道德最高点自以为是。”
他反倒一笑:“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毛病了,那为什么不出院?”
“你他妈管我!”
“在这个病房里,我就是你的主治医生。”他掀开了被子,抓住她的胳膊,拿起碘伏涂抹在一处,冰凉的液体刺激到了她。
尤涟刚准备尖叫着大吼,那根尖锐的针扎了进来,然而居然,一点都不疼。
液体缓缓推入的刺激感,她紧咬着牙关,只能等待着这针打完。
他的手法相当利索,行云流水动作,仿佛在打针的流水线上练过。
“下午还有一针,记得吃饭。”
尤涟抬起头,正好看到了他胸前的名片:易绍薄。
她讥讽:“你装什么好人,惺惺作态,我看你才是最没教养的那个!”
易绍薄甚至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拿着东西走了出去。
吃了哑炮,她气不打一处来,重新盖上被子,然而肚子已经饿的饥肠辘辘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忍着不吃饭,只因为不想走出这个病房,去看那些护士们的脸色。
这一饿直接让她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易绍薄拿着针管站在她的床边,胳膊正被他抓住。
尤涟迷迷糊糊里,看到他手中与早上不一样的针管,就连液体也不一样,甚至推进来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刺痛。
“你给我,打的什么。”她没睡醒的声音泛着沙哑。
易绍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药。”
“废话,我问你给我打的什么药!”长针拔了出去,她的胳膊也垂在了床边。
尤涟费尽全力撑着双臂却坐不起来,她看着他转身离开,然而走到门口的人,只是伸出手将门反锁了一下,又重新拐了回来。
这动作瞬间让她觉得不妙,不是什么好事。
“你到底,给我打的什么!”简单的一句话,她却像是用尽全部肌肉发声,累的身体直接往下倒,躺平在了床上。
这个样子,简直是任人摆布,像妖精一样的脸蛋,异常可怜流露着凄惨的美。
易绍薄满意笑了,缓慢抚摸上她的脸颊。
“这样,才像个乖一点的洋娃娃,放心,我不会让你成为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