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决定的很快,就在这个月的月末,所有婚礼准备的东西都是加急赶制,他们在第二天时候就去领了证。
靳芸从未想过会嫁给一个大自己二十二岁的男人。
这场充满商业界金钱腐朽味道的婚礼上,她也见到了这个男人的儿子,甚至比她还要大上一岁。
奢华酒店礼堂下面,她看着容貌与男人有几分相似的可怕,同样那么让人心生畏惧感,对视上他的眼神,她正在被嘲讽冷笑。
整个婚礼,她都能感觉到那双视线,紧紧黏在她的身上。
结束了隆重繁琐的过程,她被人搀扶着回到化妆间里更衣,刚换好了礼服,便看到他年轻的儿子走了进来。
一身皮衣和挂满链子的长裤,张扬着他纨绔的个性,落在眉眼前刘海,眼睛讥嘲一眯。
“就是你这个婊子啊,比我小居然还痴心妄想的做我妈?”
她不是自愿的。虽然这话说出来显得更不会让人相信。
江年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斜翘着嘴角,指着她的脸,上挑浓眉,磁声一字一句。
“别以为长的有姿色就能进到我家,那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别妄想着我能喊你一句妈。”
靳芸不由自主的垂下头,闷声嗯着。
父子之间相同强大的戾气,只是一个都快将她的压得无法喘息了,更何况听江季瞻说过,他这个儿子,放浪形骸,早已被惯坏无法无天。
她这个软柿子,捏起来,倒是真的好揉捏。
一拳揍在了棉花上,江年直起腰冷哼,她脖子上过于深重的淤青,厚重的粉底液也掩盖不了。
他两手插兜离开了,脑子里却一遍遍回忆着,台上那抹惊人纯白色婚纱下,女人秀气曼妙的身姿,没有花枝招展,却千娇百媚。
江年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父亲家里了,也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原因,让他不打一声招呼的回来,刚进门,就听到二楼传来放浪痛苦的呻吟声。
不难想象在正在哭喊的女人都经历着什么,一声又一声哀求,让人心脏碎捏成一团。崩溃的人嚎啕大哭,苦苦求饶着男人放过。
可谁又能想到,楼下刚进门的人,居然偷偷藏了起来,躲在楼梯口的下方,听着楼上震聋欲耳做爱声。
时不时的抽打巴掌,凭借着脆响的力道,他甚至都可以感觉到那巴掌是打在哪里,一定是屁股,粉嫩的翘臀揍起来一定很软。
在婚礼上他就渴望着那婚纱裙下面曼妙的光景,该如何让他眼前一亮。
没多久,淫叫声结束了。
男人穿好衣服,走下楼仍然是个正人君子,面色威严冷漠,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家,出门工作。
江年正犹豫着要不要上楼开始他的行动,毕竟胯下已经难受到崩溃了。
但猎物自己下来了。
他躲在楼梯下面的储物间,做贼一样露出一双眼,看着她穿着白色丝绸吊带睡衣,脖子和胳膊上的淤青一片比一片深,吊带V领里隐约可见的痕迹,那是刚刚被吸咬上去。
还在充满火热身体,走起路来艰难,扶着墙壁,受尽折磨,一瘸一拐走进厨房,拿着玻璃杯接水的手,都在颤抖。
精虫跑到了脑子。
那杯水还没吞咽完,身后突如其来的手臂一把抱住她的腰,另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靳芸惊恐尖叫出声,反倒整个身体被放到在了冰冷大理石地面。
“怎么样,我爸的体力活?”他浪荡声音在她耳畔轻嗤,一边毫不客气撩开了她的睡衣裙子。
“不要,你做什么!把手拿开啊!”
“老子都听到了,你说老子要做什么!操你还需要理由吗!”
“不过也是被我爸收入囊中的骚货而已,这贱逼就算再容纳一个男人,也不在话下吧。”
说着他啃咬上她漂亮的蝴蝶骨背,装作听不到哭饶哀求声,手指绕过腰,掐住胸前那坨柔软,稍一用力,便止住了她四肢挣扎,想要逃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