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只是令他想想就兴奋的计划。
走廊上一抹身影奔跑回空无一人的教室。
下节课在隔壁那栋楼,季白恰巧忘记带书,等她跑回教室里拿东西时,发现自己课桌上被人用黑色墨笔划了几个大字:
奶牛,母狗,骚贱……
不堪入目的字眼让她心生恐惧,抽屉里堆积的书本全部空了。
她转头想找这是谁写的,可没有一人的教室,却发现了堆积在后面角落里,她的课本和书包,被人塞满了肮脏的垃圾桶。
季白站在原地,感觉被针对的害怕,她想去找老师,后门却先进来了一位男生。
与他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季白感觉是他做的。
“啊,谁在你课桌上写这种东西?”
他皱起眉,声音偏偏带着严肃,给了她不少的镇定和安全感,大概是她想错了。
“我不知道。”
聂嘉木走到自己桌前,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包酒精湿巾,帮她去擦拭桌子上的字迹,那些黑色的墨笔印正好可以消除。
“谢……谢谢。”
“没关系,不过还真是过分,你是不是被人给欺负了?”
季白思考着,可她并不觉得自己最近惹到了什么人。
这男生还帮她把垃圾桶里面的书捡了出来,用卫生纸擦拭的干干净净,重新塞回抽屉里,季白一直道谢,两人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平时说话的次数并不多,帮助她,大概是看她一时可怜,但即便这样,她也已经很感激了。
这件事季白告诉了班主任,可教室里面的监控却在前两天时坏掉了,一直没有修好,如此,谁做的也不清楚。
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她发现课本上也被人写上了这种粗暴的大字。
甚至走在走廊里,跑过她身边的人,会对她扔下一句粗鲁的话:“骚货!”
等到季白想去看是谁说的,那人已经跑远了。
又过了一星期,她被五个男生抓进了男厕所,将她扔在便池旁边,辱骂着她是个奶子大的浪货,只会让男人骑,不堪入耳的话,对她暴力辱骂,甚至他们想伸出拳头来打她。
季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她也没见过这些男生,害怕的抱头祈求他们放过,可反倒被一脚踹上了腿,坐在角落里被人拽着头发往墙上磕,厕所里渗透着一股骚味,肮脏又阴冷,她被堵在角落里辱骂了半个小时。
还时不时的用拳头和巴掌挥打在她头上。
“干什么呢!”
一道吼声打破了他们砸碎的话语,那群男生嘟囔了什么,然后全部拔腿跑了出去。
季白捂着被拽散的头发,小声吸起鼻子,起身想要快点走,刚才吼出来的那男生来到她的面前,伸出一只骨骼分明的手,关切问道:“没事吧?”
季白没敢去握,胆怯抬头看他,沦陷进一双墨色的瞳孔,发现这张脸有些熟悉。
“我,我没事,谢谢。”
“不要紧,我先送你出去,现在是上课时间,应该没人来厕所。”
“好。”
季白躲在他的身后被带了出去,那男生不放心她自己,还将她送去了医务室,查看身上有没有伤口。
医务室的门拉开,外面的人喊了一声:“哥?”
季白抬头,发现是上次帮助自己的男生,她记住了他的名字,叫聂嘉木。
而他现在喊面前的男生哥哥?
“你怎么在这?”
“她被人堵在厕所里欺负了。”
季白急忙颤巍巍开口:“谢,谢谢,你们是兄弟吗?”
“是啊,这是我哥,聂霁,高三的艺术生。”
聂嘉木走到她身边查看着她散落下来的发:“你没事吧?”
“应该……”
给她检查的医生关掉了手电筒:“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如果发现头疼的话记得早点去医院。”
“好,谢谢医生。”
“不客气,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