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总会有位年长的保姆来为她送餐。
今天也一样。顾北等待着她来,已经站在了门口,守着门打开的一瞬间。
果然是那个保姆,手中端着餐盘,朝她和蔼可亲的微笑:“小姐,餐来了。”
顾北鼓起了勇气,双手用力推上她的肩膀,她显然没料到,为了保住手中的餐赶紧朝着后退,脚下却还是重心不稳的倒地,被她逮到机会,推开大门就朝外跑。
在江家这么多年,她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手心汗液越来越多,不敢听身后的尖叫声,她知道楼下的方向,顺着楼梯快速往下奔跑,见到那扇雄伟的双开大门,跑过去用双手压住大门,使劲朝着外面打开!
她只穿着一件吊带,脖子上红色的项圈格外扎眼,外面的寒气侵蚀身体,从未有过的冷意,脚底打颤踩在花园的鹅卵石上,疯狂向大铁门处跑。
穿过前院的花园,一条笔直的马路通往市区,她漫无目的朝着前面跑,没有一辆车的街道,她选择进了隐蔽的树林,脚底不知道被树枝划破了多少血,刺痛远不比在他们身下痛苦。
顾北跑了很久很久,她累的扶着树干喘气,阳光逐渐朝着一个方向往下倾斜,她朝着西方一直走。
直到太阳下山,黄昏的光,穿透过树木之间的缝隙投射进来,树叶被光的照射散发出金色光芒,她心满意足的笑起,柔弱的脸蛋疲态不堪,带着被树枝划伤的小腿,朝着树林外一瘸一拐走出去。
迎接她的,是三辆黑色的车子。
为首江景靠在主驾驶车门前,抱臂抬眸,面无表情看着她。
沉稳的他站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压迫的气场,将她周围空气剥夺,压抑无法呼吸。
恐慌的人朝着后面退去,皮鞋踩在树枝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背后的江阳焱朝她咧大嘴巴笑声。
“愚蠢的小东西,带着我们江家的项圈,还想跑去哪里呢?”
项圈……
她抬手惊恐抚摸脖子上红色皮套,上面红光正在闪烁,那是灵敏的定位器。
背后接近的脚步声,顾北没来得及回头,被二哥的巴掌一把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
他的手心里有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强硬撬开嘴,将掌心里的药片塞进口中,抬起她的下巴将脑袋往上仰,摁着喉咙强迫她咽下!
“唔呜呜!”
充斥泪雾眼球,看着江阳焱的笑容夺目灿烂。
“药快见效了,得赶紧把她带回去。”
很快她知道了,喂给她的药物是性药,能把人折磨到死的性药物,难受时比发情更加痛苦,她宛如畜生般渴求,打滚在床上,苦苦哀求着他们。
“给我,哈我难受,拜托你们,给我哈啊……”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
“呜呜肉棒,给我大肉棒,小穴好难受,填满我啊。”
江新佑挑着她的下巴,诱惑舔着唇瓣:“用这张脸说出这种话来,你可真是罪该万死。”
“还等什么,你们不来我可上了。”江阳焱没那么多耐心被她勾引,脱下裤子上床,先进了她的前穴。
淫荡的人对此并不满足,被插得咿咿呀呀,满脸潮红伸出手朝他们求救:“要咦,要啊,呜呜给我,要!”
“骚货,我操着你还不够吗?你就三个洞,都想被填满!”
“那就满足她好了。”江景指挥着:“把她抱起来,后面的洞给我。”
侵入的疼痛还是解决不了她心里的空虚,浑身燥热难受,抽插极快摩擦的肉棒能满足她,可很快小穴就破血了,她陷进这种循环的痛苦里无法自拔。
对她逃跑的惩罚,是每天都喂下这种强烈性药,二十四小时保持这种渴求的状态,就连她的嘴中也只剩下哀求肉棒的话,每天都在床上摩擦着双腿,等待着下一个要填满她的肉棒。
她像一个疯子,理智被这药物毁形灭性,折磨到精神崩溃。
没多久,顾北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