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可是好难受啊,不跟小奴隶做爱可不行,大哥能不能先把她让给我?”
“你以为我就不难受吗!”
他低吼道,不知名的怒火掐住她的脖子,一阵窒息后反呕,她耳朵嗡嗡作响,胯下撞击让本来难受身体又经历生不如死折磨,她痛裂大开嘴巴,祈求能被看到痛苦,至少对她温柔点。
她讨厌极了他们将她当成释放性欲的工具,而这工具,已经被使用了八年之久,从江家领养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带着强烈目的性,不如让她死在孤儿堆里,也不愿意被养成性奴过着不如畜生的生活。
“呕——”
江新佑解开裤子,释放出的肉棒插进了她张大的嘴巴里,发出舒适叹息,隐忍一天之久精力在她舒软的口中迸发,只有与她性交才会这么舒服,她是他们的尤物。
操到穴肉剥离了穴口,肉体从里面被肉棒带出,操红的嫩肉不再流出水润,明明是发情期,水却少的可怜。
喉咙里肉棒冲撞进脆弱食管,吞咽食物的地方被用来解决男人的精气,江新佑眉头紧锁,严厉压着她的脸只顾着塞,来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吃!还能吃的再深,把喉咙打开!”
她的脑袋仰在床边,就连泪水也开始倒流,双手格外无助扒着男人强壮的大腿,哭声干哑塞在喉咙里面,攥紧拳头一遍遍捶打他。
“真不乖啊,大哥,是不是得让她重新学习一下怎么服侍我们?”
江景没说话,埋头冲撞,额头绷条的青筋凸起慎人,紧勒着顾北的小腹,颤抖着将浓浓精液喷射在了她窄紧的肉洞里面。
“嘶哈。”
那条紧致的通道还在死命的收紧阴道,试图把他的东西牢牢锁在自己身下,不允滑落。
“真骚,都给你了还不放开,想再来一发吗?”
“呜。”她含着肉棒激烈摇晃着脑袋,江景从她身体里退出。
她以为解放的那一刻,还没松懈一口气,那根火热的肉棒再次冲进来,直倒子宫,龟头狞在里面让她痛不欲生踢起双腿。
“以为我忍了这么久,才一发就够了?”
“哈哈哈。”插在她小嘴里的江新佑大笑:“大哥可真坏啊,这么搞她,小心待会儿被操死了。”
“没关系,我们的小性奴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调教,早就熟悉我们肉棒了。”
火辣喉咙胀开,她感觉到全身都是燃烧起来的火焰,痛苦难忍。容器不应该有自己的决策,做出反抗的后果,他们手段不单单只会在她身上留下伤那么简单。
“哈,吞下去啊,敢流出来一滴,我不会放过你。”江新佑威胁着,低头看着她牙齿紧紧收缩,颤抖唇瓣快要忍不住的闭合,索性将肉棒直插最底,射入的精液直达胃部。
没想到,直接给操的氧气不足晕过去了。
她昏睡好久,又有一双手在她身体上抚摸,转动。
揉着胸前奶子不温柔拉扯变形,抓出各种形状来,紧接着手指插进胯下。
她能清晰感觉到里面还有大哥射进去的精液,被那根手指搅拌的泥泞不堪,搅动中发出咕咕声音,气泡般堵在里面,听起来格外淫荡色情。
耳边喘着叹息。
“真是坏啊,那两个人,居然趁我不在就先玩弄你了,还没把身体里面的东西给清干净。”
顾北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
“三哥。”她颤巍巍喊着,看到他眼底蔓延的火焰,燃烧着整个瞳孔,求饶握住身下那只手:“我好痛,好难受。”
“今天明明是发情的日子,难受也应该是没有肉棒填满你。”
江阳焱解开宽松的黑色运动裤,不听她嘴巴里打颤求饶声,在刚硬起的时候,迅速把肉棒插了进去,手指上刚才在她身体里面搅拌染湿的精液,送进她的嘴巴里面舔舐干净。
一边坏笑着问:“这是谁的精液味道,嗯?”
“大,大哥的。”她含着手指,声音嘟囔不清,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