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快,轿车晃动得激烈,纪月像个被板上钉钉的罪人,承受着生不如死的酷刑,尖叫大哭,声调错乱淫叫。
“到子宫了!薛先生,好痛,好痛,饶了我!啊!”
她边哭边叫,男人浑厚的低沉声,穿过她刺耳的声音发出低笑:“比比嘴巴骚多了,吸着鸡8不放,怎么越哭夹得越紧,小骚货。”
薛远川隔着衣服,找准位置拉她的乳头,纪月猛地将腰弯下,眼泪滴在他洁白的衬衣,经受不住这一刺刺激,而发抖着。
薛远川射在了她的阴道,完事后,纪月分开腿坐在副驾,接过递来的纸巾,擦拭着从阴道流出来的精液。
可精液源源不断,擦完又流出来,射得太深,里面的抠不出来,纪月每擦拭一下,都感觉到刺痛。
薛远川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圆物:“插进去,堵着。”
那是一枚跳蛋。
“是。”
刚插开的穴口还闭合不上,很轻松便把跳蛋含进了深处,为了不让它掉出来,纪月还将它往里按了按。
可下了车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刚才的做法有多愚蠢。
车子停在离学校不远处的停车场中,树荫下的暗处,没人会注意到这里。
当她刚要走出停车场,便被腹中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冲击到,几乎是瞬间跪到了地上,她颤巍巍蹲起来,捂住肚子,表情痛苦。
红肿的Y肉,刚经历过摩擦不久,一边是疼,一边又在抽动。
她尽可能的表现出平静,只是往学校走的路上,却感觉到下面湿了不少,每走一步,摩擦的触感,带着坚硬的淫物在刺激,震动得跳蛋,快要到她的宫腔边缘跳动。
软肉颤巍巍泌出淫液,打湿跳蛋,从而更流畅地在阴道里不断偏移位置。
虽然难受,纪月始终没偷偷将跳蛋取出,她知道这是自己该做的。
前两个月,她的妈妈因手术需要钱,她刚满十八,大学不久,每天都在想办法借钱,为此不惜借高利贷,也就在那时候遇到了薛远川。
被他包养是一件幸运的事,所以拿了钱该做什么事,她从不后悔。
跳蛋开了一下午的时间,一直震到没电。
放学后,有司机接她去薛远川的别墅。
如他所愿,纪月的穴道保持了几个小时的湿润。
薛远川让她把跳蛋取出来,纪月脱光了衣服,站在书房中间,薛远川隔着办公桌,背靠着真皮座椅,欣赏她的身姿,叉开腿,伸着手指捅进去,找寻跳蛋,羞耻而隐忍的姿态。
她艰难将阴道咬紧的跳蛋往外拔出,那颗湿润的跳蛋滑过手指,砸在了地板上滚落,印出一道水痕,阴唇周围挂着湿漉漉的银丝,和她手指上过于明亮的淫液。
“过来。”
纪月走过去,被他掐着腰,放在了书桌坐下,把腿掰开,让他可以更好欣赏,面前湿得过分的淫穴。
薛远川站了起来,他身高太过于高大,每次这种差距,都会让纪月感到压力,坐在桌子上仰头看他,心生出不得不臣服的念头。
薛远川解开裤子,一只手掐着她的腰,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裸露着青筋,足有她脚踝那么粗,透着穴道里的湿润,毫不留情操了进去。
湿润的摩擦让这一切来得更猛烈,纪月尖叫喊痛,屁股扭动往后退,疼痛的本能,让她开始挣扎。
薛远川甩来一巴掌,粗暴打在她的脸上,这一刻纪月彻底冷静。
她别过头,捂住火辣刺痛的脸,身下是涨开分裂的x,她哪个都不好受,忍着眼泪,从牙缝里挤出呻吟:“呜……好大,薛先生的肉棒好大,要被插坏了。”
“就会这两句骚话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
薛远川做爱粗暴,不会怜香惜玉,凡是在这个时候让他不愉快,他都会动手解决。
“再乱动把你比插烂!好好给我低头看着,骚比是怎么吸鸡8的!你的嘴也得跟比学学怎么发骚,下面插跳蛋有用,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