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得:“我是说,他喜欢你,不论任何办法都会把你留在身边。他喜欢的事,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黛芙卡目光苍白无力,无精打采地抬头望着他:“连你也不能吗。”
弗雷得闭上了眼。
“我的父亲从他出生起,就喜欢拥有一头红发的迪尔,我们性格很像,迪尔无暴不欢,更适合去战场厮杀,但父亲却说,他不懂收敛,宁愿让我这个第一继承人退位,将皇室交于迪尔。”
“迪尔是受着万千宠爱长大的,比起我,皇室里任何人都要更高看他,他喜欢的东西,全部要属于他。”
弗雷得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说出自己的心声:“有时候我很希望,我也能拥有一头赤红的发。”
黛芙卡绝望哭泣,仍然抓着他的衣袍不放:“求你了,就这一次,带我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离开这!”
他看着她的脸没有说话,记忆里对她的美貌,在这张残破的脸上一一拼合,她还是像最初在东方国,刚开始看到她那样的美丽,风情万种。
也许他绑来她的目的,根本不是做为奴隶,可惜被迪尔看上,弗雷得愧疚,将她的人生毁于这种地步。
迪尔在父亲那里要来了只有东方国才有的水果,等他回来时,不凑巧在窗口听到黛芙卡嘶哑的声音。
透过窗口缝隙,看到她拉着弗雷得衣角,用卑微乞求的声音:“就这一次,带我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离开这!”
弗雷得轻声道了句:“抱歉。”
迪卡扔下盘子,他大步冲了进去,腰间和腿上捆绑的金饰,发出清脆碰撞声。
黛芙卡受到恐惧,急忙放开手,不安地趴在床上颤抖。
迪尔冷着脸走到弗雷得面前:“大哥来这里做什么。”
他握着手中的鹦鹉,抬手递给他:“你的鸟飞到了我的寝殿。”
鹦鹉从尖锐的嘴里模仿出黛芙卡的声音:“放过我,放过我!”
迪尔抓过鹦鹉,本想将它扔出去,但又改变了主意,把它关进了笼子。
“既然大哥没事,就先离开吧,我和黛芙卡还有话要讲。”
弗雷得点过头,没再望向床上的女人,他走出去,看到了门口地上狼藉的水果。
弗雷得一一捡起,只拿走了一个,将盘子放在窗台,等人来取。
他边走边吃,回忆着口中食物的记忆,与在东方国吃的是一个味道,脑海又忍不住记起初遇黛芙卡,战场上她惊艳众人的美貌。
黛芙卡爬了起来,她往另一侧床边爬去,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哭声,顾不得被子滑落,却被铁链限制了,爬了不到一步的距离,脖子勒紧的项圈无声拉痛,警告着她。
迪尔手握粗长的棕鞭,红发放荡不羁垂在肩头,头发带着蜿蜒的卷度,随X隽美。
他高大的身躯,身材傀儡,气场强大的压迫感,向她步步紧比。
“黛芙卡,你让我意想不到,怎么能对我的大哥求救呢,难道说,你还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女人被吓得蜷缩抱住自己,拼命摇脑袋,她嘶哑的声音说不出话,可怜兮兮的眼神,眼珠像猫一样孤傲又招人喜欢。
迪尔攥紧了鞭子,手心与皮质摩擦着发出咯吱的声音,整条手臂暴筋而起。
他愤怒扬了起来,在她身上斜着抽过一鞭,凡是鞭子打到的地方,立马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不止一鞭,黛芙卡生生挨着残暴的惩罚,她知道躲不开,就只能尽力地服从着,快点让这场惩罚结束。
笼子里的鹦鹉,学着她的声音,在鞭子的挥舞中喊出声:“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
黛芙卡只剩哭了,很快她便落得个鲜血淋淋的身体,瘀青的皮肤抽烂,只剩被打烂的血肉。
迪尔的怒气依旧没有消停,看她的眼神,贪婪成X。
他扔了鞭子,冲过来抓住她的头发,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