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审更衣上床,回忆起今日衡丞看她的眼神,眉头皱深了几分。
虽是她三年前一时冲动带回来的徒弟,看他家破人亡才收留,又有不错的慧根,以为会把他教得很好,再送下山自力更生。
但如今他似乎对她多了一些不该有的情愫,衡丞的功夫的确极好,最后一次与他单独试炼,明显能感觉出衡丞的收敛,故意偏让着她,她才能赢下。
他在保留实力,这就证明更加危险。
喻柳心事重重地睡去,想着这些日子一定要尽快将他送走,不能再留身边了,不然迟早是个变数。
睡梦中,恍惚间,有人把她压住,平静的呼吸被打乱,喻柳喘气变得十分用力。
她神志不清去推压在她身上庞大的东西,反而被一只手握住。
喻柳瞬间睁开眼,屋内蜡烛熄灭,花窗透进月光,把压在她身上的衡丞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你——”
衡丞捂住她的嘴,手心发力往下压,喻柳被闷得难受,耳脖发红,她与衡丞对视着,看清他眼底冷漠暴戾。
“师父。”沙哑不清的嗓音里似乎藏着一头野兽:“我耐心不多了,忍耐够了,您这么聪明,应该能察觉到吧。”
喻柳发力往他身上挥去,衡丞捏着她腕骨的筋,瞬间让整个身子都没了力气,黑眸里燃烧着烈火,嗓音里在极尽克制着热潮的涌动。
她的腿不知何时被分开了,夹在他的腰骨两侧。
“如果想让您的弟子们都知道,那您也可以叫出声。”
衡丞放开手,提着她的双腿往上压去,一手扒开底裤,把她的腿几乎压到头顶,T下悬空,花唇张开送到他的眼底。
喻柳咬紧牙齿,羞愤不已反抗,她力气丝毫不敌衡丞,这些年来他不停地练武,练出一身皮糙肉厚,浑身筋骨坚韧,而喻柳也早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疯了!”她收紧声音低吼,衡丞不语,自嘲一笑,挺直腰,在她惊恐视线里掀开下袍,脱下亵裤。
T下坚硬的粗物,令她大惊失色。
喻柳放缓语气,说服他的话未到嘴边,一股庞然之力抵住她下x,坚韧地一插到底。
闭合的穴肉顶开,火热的肉根插满在温热的穴肉交缠,每寸的蠕动带走层层紧嫩的媚肉。
荒诞不经床事,喻柳竟被自己的徒弟破了身子,她咬牙比自己不能叫出声,软白细骨的手指抓住床边,指尖紧绷苍白失去血色,整个脸都丧失清醒,拥挤的疼痛里,她痛不欲生仰起头。
衡丞凑到她脸前,把整个身体都往下压,恨不得把她柔软的双腿都生生压折,他黑石的眸子泛着兴奋幽光,蕴藏着狂暴,嘴角g笑,发出幽怖笑声,令人充满恐惧。
“师父,师父。”他在边插边喊。
重重捣进去,整个穴里面的嫩肉都为他而痛苦,搅和得里面痛不欲生,衡丞既舒服又疼痛,闭上暗藏嗜血的双眸,专心享受的操她。
喻柳牙床几乎咬出血,眼泪从猩红的眼尾掉出,却还是不可避免地从牙缝里挤出悲痛哭声。
她受不住了,痛到整个人都流出湿汗,凌乱的长发枕在头下,互相叠起来一对暖热的身躯,身体晃动着摩擦,就这么被活活压着,捣开敏感的肉唇,一遍又一遍插到她毫无力气挣扎为止。
床榻疯狂颤动起来。
“我不会……放过你!”喻柳咬牙启齿,她一边说一边颤巍巍喊出疼痛的呻吟。
衡丞听笑了,把动作放缓,手指捏住她大腿内侧的筋肉,骨节修长,拇指摁在一根筋骨上,疼得她瞬间失声。
“师父,不会放过我?”他似是很有耐心的询问。
“我要杀了你!”
得到肯定的回答,衡丞便不再手下留情了,他的指骨往下摁得越来越用力,将软肉掐凹出一个窟窿。
“啊……啊啊啊!”喻柳痛哭去抓他的手,可无论她怎么制止,都撼动不了丝毫力气。
衡丞眼中残暴气息不减分毫,他直接掐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