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也犯法,卖给我们,让你用身体偿还,免去了你一辈子在这打工的苦力,你应该感谢我们。”
外套扔在地上,他的魔抓从下摆伸去穴口,粗暴薅扯内衣往下拽,肩带贴在肩膀上,勒的疼痛挣扎,裴江抓住我的两只手,温烨然直接将肩带给薅扯断了才罢休。
“你先还是我先。”温烨然问。
“随便,谁知道她是不是个雏儿。”
“那我就不客气了。”
T后一凉,他将裤子拽到了膝盖,连同内裤,我嘶吼着踢起双腿挣扎,不断骂着让他滚,将我视为物品的男人,掐住脖子用力警告:“闭上你的嘴,把腿打开,不想让我强奸你,就乖乖配合!”
我被掐的吐不出呼吸,痛苦蜷缩腰部,看着面前掐住我的手臂的男人,好整以暇的望着在眼前两人交配,他淡定的坐在那指挥。
“粗暴可以,玩坏可不行啊,跟女人做过爱吗。”
温烨然自嘲了声:“没有,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这比摸起来是挺紧,咬着我手指不放,插进去不得欲仙欲死。”
身后裤链褪下的声音令我大惊失色,双手挣扎不开,他抬起双腿,悬空了臀部,搂住腰,将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压在了阴唇前。
像案板上的一条死鱼任由摆布,我哭闹着尖叫,用手指去挠面前的人,想让他放开。
裴江眼神微变,抬手摁住了我的头,“咚”的一声压下去。
与此同时,身后的人掰着臀肉顶住了花穴,砸下去的那瞬间,将肉棒猛地穿进阴道。
闭拢紧致的淫穴,瞬间捅大到前所未有的极限,连他棒子上折叠的青筋都能感觉到一清二楚。
无处可逃尖锐痛感如同坠入深渊,犹如被扎破的气球浑身软绵泄气下来,无力动弹,趴在桌子上哇哇哭泣,滚烫的泪珠砸下大颗,呜咽着疼痛。
肉棒插进去,温烨然突然倒吸一口冷气,猛地拔出,只见大滩血液从闭拢的阴唇里流出来,惊喜万分:“是个处!”
裴江挑了眉:“看来这钱花的还挺值,破了个处。”
“那还用说,怪不得夹我这么紧,原来里面还没被男人插过呢。”
他起了玩虐心思,摁住臀部再次迅速插进去,呼吸霎时阻断,麻裂的疼痛,下体一分为二,腹腔顶碎了一样穿梭往前,打在阴唇两颗蛋,啪啪淫乱,痛不欲生,嘴里颤抖求饶:“求求……求求。”
“怎么不倔了?”裴江掐着头发嘲讽,把脑袋从桌面上提了起来,我双手摁住桌子边缘,脚下已经悬空,挂在身后男人的身上摇摇晃晃,他撞得每一下,都让我痛的试图从嘴里呕出血。
“好痛……我好痛,好痛啊!”我不行了,哭的声音几乎发不出来,他看着我的痛意,反而愉悦的笑了。
“快些插,我可硬着呢。”
温烨然用胳膊肘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的往后仰去,耳畔附着他警告的声音:“记住我这根鸡8的形状,它是第一个插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可别忘了,万一分不清我跟裴江,我可是会生气的。”
“到时候,就用这根东西把你肚子给顶烂开!”
“啊啊啊……救命!救命放过我。”
温烨然的胳膊用力,堵住全部吐息,一句喊不出来,他蛮力朝里面深深操进去,穴口吸夹的肉棒,溺出粘稠血液,从交合处流在大腿,一直流到了脱在膝盖的裤子里。
整张桌子在随着他的用力而晃动,抖掉了上面的书纸和笔,裴江掀开了我的上衣,拉到脖子处,玩弄着两坨软肉。
他的指尖掐住奶头朝外拉扯,双重痛击之下,我绝望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痛到手指抽搐伸在半空中,这一刻连神都救不了我,持续的痛觉让下体麻木,强奸在阴道里贯穿,我已经感觉不到什么是痛,什么是舒服。
胀满的肚皮鼓起一个肉棒形状,当温烨然发现了,兴奋指着我的肚子让裴江看:“瞧瞧,这根东西在这把肚子都撑大了,这女人身体真弱啊,不知道能不能被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