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璐抱着自己双臂:“我十六,我才十六,叔叔求求你,别对我做那种事。”
“十六。”念着这个数字,不同十八,二十,这个十六才让人兴奋。
他跪在少女身下,毫不费力将她的双腿打开,即便隔着裤子,姜璐也有被已经看光的错觉,她惨叫着试图用手不知道遮挡哪里。
“记住我的名字,溥常玚,不过比你大十一岁,我不喜欢听到你叫我叔叔,在床上的时候我可以教你,但我只教你一次。”
溥常玚一边拽下她的裤子,一边道:“要是学不会,那就得一直学了。”
“我不跟你做!不要,别脱,别啊!”
性子倔犟,溥常玚偏喜欢迎难而上,收拾这种未被驯服的,快感征服欲要比寻常的异常强烈太多。
扒了裤子的姜璐挣扎更厉害,可她哪是他的对手,一只手就能把她按得服服帖帖,双腿往她的头顶折了上去,她痛的哭喊,柔韧X极好的身子,也能摆成他喜欢的姿势。
压在溥常玚庞大躯体下的她,动弹不得惨叫,臀部也往上抬,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把未发育完整的花穴看的一清二楚。
溥常玚一只手攥住她的两只脚踝,盯着像花一样闭拢的阴唇,解开了裤子,他连咬牙的状态都是兴奋地,掌心握住性器撸动,庞大的家伙在他手心里变得越来越粗,足有她胳膊那么大。
这异于常人的性器,是第一次捅进女人的阴道里,即便看多了人与人之间的交合,也从未实际行动过,性器怒涨,龟头溺出白液,蘑菇头部压在了那条缝隙前,臀部推着往前。
姜璐手掌摁着身子两边,仰起头哭叫,凄惨噪音响彻卧室,喊破喉咙的嗓门,足以把人吵得怒火,溥常玚压着她的腿,往下摁的更是粗鲁,剩余的半截全部怼了进去了,捅破了雏儿的底部。
再拔出来时,一股鲜血进毫无征兆的从里面涌冒,红色的液体映照着他眼里被激起的亢奋,蛮力抽插让当柔软的床在晃动,他把人挤压在自己身下,压的密不透风,两条腿往上折成玩偶一样的姿态。
臀部来回抽插攻击,啪啪交合的响声,几乎掩盖了她的尖叫,残忍的做爱程度,让她第一次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成血的阴道,性器把阴道挤得裂开,就连未发育全的子宫也受到了磨损。
姜璐痛不欲生:“啊啊!”
她扬起的脖子溺出汗液往下流,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蜂拥而来,手指抓烂了床单,惨烈哭叫:“痛!痛!妈妈——啊!痛啊,好痛!”
“他娘的!”溥常玚被她喊的又硬了几分,额头暴起青筋,脖子和耳根也起了怒红,又把她的腿掰成了一字马,摁着胯奋力往里顶进。
啪啪——啪!
卵蛋甩的模糊,性器抽插速度,不断把血顶进去又溺出来,阴道的揉穴1附在他肉棒上,也把阴唇翻了出来,就连阴蒂也压了进去。
整个下体呈现一个可怕的窟窿,被不匹配的性器插到撕裂,姜璐痛死晕过去,一张脸失去血色惨白,下体也因为他的粗暴而大出血。
大她十一岁的男人精力旺盛,每天有数不尽的花样来折磨她,姜璐在这间卧室里,承受着翻云覆雨的X暴。
她的身体在一天内就被玩弄的浑身淤青,穴口前更是密密麻麻牙印,不惜咬到出血,即便喊破喉咙,他都不会手下留情。
于是姜璐逮到机会就要跑,门打开来送饭,她裸着身体往外逃,被抓回来,溥常玚得知后将她压在床上毒打,说她不知廉耻,不穿衣服要骚给谁看。
甚至她的脸也挨了几巴掌,姜璐痛的整整两天不能张嘴,半张脸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蔓延狰狞淤青。
可这并没有磨灭她要离开的决心,她次次逃跑,溥常玚稍有不注意就会让她出逃,有次她几乎跑到花园里,每回的毒打和强暴并不能让她长记性。
一次两次,无数次,溥常玚已经被她消磨完了耐心,为了掐灭她内心深处要逃的意识,他把人带去了会所的地下三层。
这里关押着所有因为逃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