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为此好彻底关住她。
尝试逃跑次数不计其数,每次下场除了挨打,没有一次成功。
即便如此,孟桃依旧不曾放弃,邮轮上,囚禁她的房间第二天便从外面挂上了大锁,昨天发现的铁丝被收拾干净,那是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一点点从床上抠下来,手指被戳烂伤痕累累。
挨饿的第三天,孟桃饿得蜷缩不动,她甚至会把枕头里的棉絮拽出,放进嘴里吃,模仿食物咀嚼,好用来缓解饿肚的痛苦。
她吃了不知道多少次棉絮,饿极的干呕,到最后将被子往嘴里狂塞,试图填满空虚的胃部。
褚洲嫌弃她没力气,C两下便饿得昏过去,捞起来扇着她的脸,强行比她醒过来。
孟桃脸上的掌印由青变紫,吐着舌头模仿他喜欢的狗叫,讨好着希望能给她一点饭吃。
褚洲C完她,将内射的精液挖出来填进她嘴里,孟桃大口吸吮着他的手指,时间久了,她学会自己挖着吃,说服他内射进来,那是她唯一食物来源。
想要吃饭,孟桃知道这是件难事,褚洲的手段她受了两年,极端冷漠的他,惩罚起来毫不手软,明知她会被活活饿死,仍然不会多看她一眼,他只会在最后那一刻给予她希望,此时的求饶无疑是挨打。
褚洲清楚她的底线,在她要饿死的最后一天,有人来送饭了。
那人是褚洲的手下,将托盘搁置在床头,他将手指放在脉搏,试探着孟桃还有没有生命。
孟桃咳了一声,霎时间惊醒他,连忙收回手。
“褚先生为您准备的饭,请您务必吃完。”
“他人呢……”
“褚先生晚上会回来。”
孟桃声音嘶哑,淤青的手臂撑在身侧,颤巍巍抖动着试图坐起身:“你帮我转告他一些话。”
“您说。”他好心的弯下腰来。
从被子里猛夺出一只手,抓紧的铁丝扎入他的脖子,男人始料未及,捂住脖子哀叫,痛苦趴在床边,孟桃掀了被子,连滚带爬的翻下床,不忘拿走盘子里的面包和一碗汤,她将面包塞进嘴里狂吃,一路冲出了房间外的走廊。
她身处在这艘邮轮的底层,若她没记错,救生艇也会在这里。
孟桃喝完汤将碗扔了,水能极大限度的撑饱肚子,她要在下一轮饥饿感来袭之前逃走,这次褚洲中了她的圈套,被抓到会把她打死。
孟桃存着最后的力气用来赌一把,没想到让她赌对了。
找到一间应急室,推门进去,里面果真放着大量救生艇,
她像个无头苍蝇在墙壁上寻找按钮,一个红色的应急启动键,摁了下去,面前舱门缓缓往下打开,波浪无尽的海面,巨型邮轮在大海的正中央行驶,迎面呼啸的海风,狂愿僧冷,她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孟桃坐上一艘救生艇,抱紧边缘气囊,拉着船舱的栏杆往舱门移动,咬牙闭眼,自身重量推着救生艇坠落进汪洋大海。
行驶的邮轮周遭,巨浪海水一时间将她推了出去,海水将她整个人打湿,救生艇渐渐平缓在了海面,她望着远去的那艘庞大邮轮,急速跳动的心脏,终于有了喘口气的空隙。
接下来等着她的,是漫无目的漂流。没有痛苦,没有褚洲的日子,就算漂流在海上她也无比轻松。
孟桃躺平在救生艇里,潮湿的吊带贴着肉体,白嫩肤色浮于表面,交错的伤口触目惊心,望着无云的蓝天,想笑,扯动嘴角淤青的伤口,又闭上了眼。
一觉醒来,她躺在人家的客厅里,入目华丽水晶坠灯,孟桃以为被抓回去了,她吓得弹坐起来,惊悚大口呼吸,环绕着陌生环境。
“既然醒了就说说,你为什么出现在我家岛上。”
沙发对面坐着一个男人,棕发黑眸,盯了她很长时间,语气惬意嚣张,二郎腿抖得不耐烦,已然副纨绔子弟模样。
孟桃猜想自己是飘到一座私人岛屿了,她看了眼窗户,天色漆黑。
“既然不说那我来猜猜,你坐的救生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