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了。
这才仅仅才被囚禁在家里两个月的时间,周尤安呕吐不止,不是孕吐,而是生理性的恶心。
她怀着自己父亲的孩子,荒谬至极,甚至这个孩子出生都可能是个畸形的婴儿,她不敢想,自己肚子里正在悄无声息诞生着一个怪胎。
只有周漠睿是激动地,他无比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周尤安说服他把孩子打了。
“打了?它要是没了,那就再怀一个,你想惹我生气的方法有很多种,但不一定是这种,要是敢对自己肚子做出什么事,后果你承担不起。”
周漠睿是个堪比魔鬼的禽兽,他的私心情愿她生下一个怪胎,也要他们的孩子。
“你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
周漠睿掐住她脖子,亲着耳根,语气里嚣张得欲望萌发:“你是我女儿,理所应当得听爸爸的话。”
怀孕时的周尤安更像他发泄的无魂肉体,肚子越长越大,五个月时,肚皮上的妊娠线很深,她在家里没有衣服可穿,周漠睿看着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为了不让她受累,减少到一天一次的做爱,偶尔还会给她休息时间。
怀孕行动受限,别说是跑,周尤安爬都爬不动,她跪在床上,捂住肚皮不挨到床面,奶子也圆润的往下坠,总是挨操几分钟就受不了,腿软撑不住。
周漠睿把她翻躺在床上,抬起腿g进去,怀孕身子敏感,难得配合着他流出湿润。
周尤安难过到掉泪,她强憋着自己一声不吭,怎么能怀着亲生父亲的孩子,还要受他挨操,周漠睿让她喊出声,掐住她舌头往外拉,肉棒撞进她的危险处,稍有一阵疼,她便恐惧缴械投降。
“爸爸啊!啊别进去,子宫,里面是子宫。”她能感觉得到,肚子这么大,她害怕会被操烂全是血,孩子从下面流出来,那比杀了她还要恐惧。
周漠睿警告着:“让你叫就叫,别跟我倔犟,不然有你受的。”
房子里遍布角落,两人都做了个遍,没有比她再熟悉家里的位置。
浴缸,洗手池,各种有扶手的地方,她大着肚子艰辛挨操,光是搀扶自己的身体就要拼尽全力,还得护着尚未出生的孩子。
为了少点痛苦,周尤安逆来顺受,哪还有之前只会逃跑惹他生气的样子,现在的她乖得听他任何话,周漠睿沉浸在自己调教的喜悦当中。
但没过多久,他也发现尤安的不寻常,没有之前顶嘴的活跃,她常常一睡一天,醒来除了跟他做爱便是发呆,有时候甚至不和他说一句话。
原以为是在闹别扭,可她呆滞的脸色无论说什么她都是一个表情。
家庭医生上门检查胎儿,心跳正常,但周尤安的表现让医生觉得奇怪。
“抑郁通常是在产后会出现,她状态看起来很不好,你需要多注意,经常带她出去走走,或许会对她有帮助。”
算算时间,周漠睿把她关在家里快有一年了,除了跟他做爱就再也没什么活动,抑郁也是理所应当。
开始他不把这些当回事,以为陪她多说些话就会好起来,后来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她有了自杀倾向,开始去厨房寻刀,半夜里哭着打自己,周漠睿对她太凶,她一声不吭,这反而让他觉得恐惧。
她反复想自杀,孩子也折腾出早产,送到医院,只能进行剖腹。
周漠睿知道这个孩子生出来会有问题,他做足了心理准备,令他唯一的担忧是尤安在生透散子后,抑郁非但没有改善,反而愈加严重。
在医院修养的时日,周尤安常常寻死,换到特殊病房,门窗加固,她拿头往墙上撞,周漠睿不敢离开她身边,她坐在床上发呆,总是焦虑握住她的手放在额头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药也吃了,针也打了,病就是不好,反复三个月的病情要把他折磨疯了。
周漠睿把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孩子抱出来给她看,谁知她看到后反应更是激烈,又叫又哭,像是看到瘟神,大骂着他是个怪物。
“好好好,不要孩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