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挺熟的,就一直想回来看看,干脆就把店开到这了。”
他把手肘搭在车窗,盖住半张脸,挡住嘴巴,看不出情绪。
“你这是要去哪啊?花店在东边。”
“悠馨,这些年来你想过我吗。”
习悠馨手抓住腿上的裙摆,用力揪住。
“我很想你。”
他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掌心掩盖着唇,声音透出来都是闷气沉沉。
“无时无刻,每分每秒。”
心中咯噔,双脚沉落进深渊,此刻的她不是坐在车里,而是悬空的黑洞上方,失重而无力,同心跳悦雀的感觉来得太突然,她无从适应,连车子停下了,都没发觉。
头发被人从脑后抓住,已经没力气的她,被人抓起来轻而易举,冰凉的嘴巴堵在她唇上,舌头带着计划的探入,粗鲁扫过她每一处唇舌,生怕她逃走,把她又咬又吸,又爱又恨。
耳边只传来双闪不断地声音,她忘了怎么呼吸,怎么把人推开,呆呆的想自己是否也想念他,想他的话里,说的到底真不真。
“让我再自私这一次,最后一次。”
瞿顺满眼的悲痛,泛青的眼睛不知何时红了,强忍着把她生吞,揪住她头发的手在抖,她现在确认了他话中的真实X。
习悠馨含住自己流血的下唇,心跳紧张,残留唾液刺痛,她又想起了与他的初夜。
车开到一栋别墅门前,瞿顺牵住她的手,来到门前输入密码,他思考了半天,也输错了很多次,显然这里他不经常来。
最后输入了她的生日,门开了。
习悠馨一脸惊诧,被他拽着往前走:“为什么?”
从大门进到房子,这里样样都是她喜欢的装修风格,壁炉,纱窗,粉红色的地毯,墙上挂满花环,文艺书画。
跟着他来到卧室,连这里都是公主床,窗台上放满了花瓶,里面的花被人精心照顾,开的甚至比她店里的花还要好看。
瞿顺关上房门,转过身,心事重重。
“这里是高中时候我让我爸买下的,你喜欢这些,所以全都是按照你的想法来装修,我本来想,以后偶尔来这里住一次,就当作郊游了,但是我想的为时过早。”
“不过现在看,其实我当初的决定是对的,要是我能再早一点找到你就好了,你会不会就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
习悠馨连连摇头,这对她而言太夸张了,她就算承认还喜欢他,也不能接受。
“馨馨,没关系,就住在这,永远陪着我。”
“瞿顺我们先好好谈谈行吗,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这么冲动做什么。”
他比她想的更加冲动,冲过来把她压在床上,一手钳住胳膊,开始顺着衣摆下裙进去,脱掉她底线。
“瞿顺!”习悠馨抬起膝盖顶他,他逮到机会就把她的腿给分开,裙子下的风光被他看得彻底,瞿顺的吻扑面而来,咬上她的鼻子,人中,嘴唇。
“别喊,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嗓子受伤了怎么办。”
他这个畜生!
常年训练的人,力气大到做个施暴者也轻轻松松,他用皮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脱掉了她下裙,上衣挣扎着推到了脖子,丰满的软肉使他狂咬着雪白的软肉,疯狂吸吮,就像弥补多年来的遗憾。
“我疯了,我不受控制,别说那些难听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在做什么。”
“你在强奸我!你强奸我!”习悠馨哭着责骂他,抬起的脖子又无力重重摔下去,她的腿不停踹,本就一夜没梳洗的脸变得更狼狈了,哭的残留妆容全花。
“对,我是在这么做,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我没想到在今天遇见你,但幸好,我准备十足。”
他解开胯下束缚,放出想她已久,硬起的烧红铁棍子,每一次y都是因为她,每次射出也只能是想着她。
“瞿顺!你敢放进去你完了,我不原谅你,你别比我恨你!”
他突然抬眸,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