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扛回马车,连父母也没能见上一面,跪在他脚下哭着求饶,马车晃动着行驶,他依旧端坐冰冷,仿佛是铁了心的要给我惩罚。
江府,江栀悠扛着我进门,对一旁的侍卫命令:“去把本王的血剑拿来,把所有人都撤下去,不准靠近柴房一步。”
“是!”
“求你了,主子,我真的不会跑,我不会,我不敢了。”
江栀悠不听我的哭声,即便我爬到了他的脚边,他一脚将我踹开,接过门外递来的一把锋利银色长剑,打造的极为重器,把手处凤龙雕刻,彰显着持剑人的品位。
关上门后,刀尖拖地,江栀悠下压冷眉,气势磅礴朝我走来,他恨中带着不甘怒火。
“为何都这么久了,还想着逃,本王煞费苦心,竟还没打消你敢跑的决心?”
“没有,我没跑!我真没跑!”
“乔南栩,本王果真还是没看透你的心思啊,既然做了我江栀悠的夫人,你即便是个残废,也得跪着当完这一生的王妃!”
说罢,他踩住我的右腿,两手举剑,盯着雪白的腿根,朝大腿白皙的嫩肉,直杵杵插了进去!
战场入敌般,带着满腔恨意,不收半点留情,哪怕杀死也不眨眼,江栀悠一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不然他不会如此干脆,找准我断裂骨根的位置,将一条腿活活至废。
柴房里的尖叫,要掀掉了瓦砖,整个后院里荡着嚎天喊地,凄厉悲凉的惨叫。
他毫不在意:“即便是世人都知道本王的本性,你也得废了这条腿!”
“再跑一个让本王瞧瞧,你若是敢,本王便将你满门抄斩!”
剑唰的一声拔出,他踩住涌血的伤口,我崩溃瞪大,毫无还手之力的双手,在空中僵硬的伸出五指,沾满血抽搐,看着自己的伤口,他踩着碾压,满脚鲜血:“不!啊啊——痛,痛!痛!”
江栀悠扔了剑,鼻息浓郁,粗鲁低喘。
“本王还真是天真,以为关着你就无妨了,你倒是给了机会,昨日你母亲还询问我,何时有喜,依我看还早,你若是不被我收拾服帖,怎能诞喜,孩子怕是也会被你教成樗栎庸材。”
柴房地上流满了血,他等我痛晕,才让人唤来大夫包扎。
腿断了骨头,垂下来时软绵绵,就像腰上别着的玉坠,怎么动也C纵不了。
江栀悠将我关在寝卧,拿起了马鞭抽,我从榻上翻滚到地,又一路爬向门口,举止惹恼了他,一遍一遍用鞭子打着我的背,不惜踩开腿,抽在花唇。
他知道我什么地方最脆弱,干脆就朝着那往死里打,恶毒的咒骂着:“还敢!你竟还敢!”
我太痛了,为了躲避鞭子根本没有思考,不惜冲出去找人求救,尖叫着拍打门窗呼喊,外面寂然无声,谁都不敢招惹江栀悠。
“乔南栩,你看我今日不把你给抽死!”
我的脸压在地上,不着寸缕,浑身赤血,溅出来的血都甩在了墙上,骨头的皮肉生生剥离剧痛,浑身炽热犹如放在火上烤,千针入骨。
本就是他的吸inG,哪还有求救可言,从我嫁给他的那一日,就学会姿势,服侍,讨好。我早已冠上他的姓氏,他给我的一切,都是我不想要的。
母亲有传来书信,信上说,让我表现好些,害怕江栀悠不肯跟我房事,让我生下他的子嗣,身在江府,只能有了孩子才能安然一生。
我麻木看着信,跪在榻,他掐住皮开肉绽的臀肉,操的我不停往前拱,g吐口涎,滴在了信的墨水,晕开深色。
残废的腿搭在榻边,早已不属于我,它不停在晃动,只连着一块皮肉,许是也被操的受不了了。
江栀悠将我头发连根提起,咬住我耳垂:“母狗想何时怀妊?本王满足你!免得让你母亲担忧了。”
“母狗顾景惭形。”
他停下了抽动,幽幽冷笑扯得秀发断裂:“本王看你是不想!被断了腿还敢不老实,看来,对你的惩罚还不够。”
我恐慌万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