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里出去过。
这些年安未央在他手里养的极好,她是他的掌上明珠,弱小的普通人没有任何自保能力,一旦放她出去,安未央就只有死路一条。
晏良是异能者里首席能力者,他拥有的能力是他人望尘莫及,可他不愿意参加前线,只守着这块地来保护,为此有很多高层领位来劝导过他。
处理完身上肮脏的脓液,在进家之前,晏良消毒了很多遍,他的闪现能力能用极快的速度,排斥走身上任何液体,这些绿色的脓液病毒,对他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但对安未央就不一定了。
有人做过实验,普通人感染上脓液身体会腐烂,更有甚者变成丧尸。
来到卧室,她依旧窝在床上一动不动,掀开被子看,是睡着了,做起了噩梦,喃喃自语的唇瓣混乱哆嗦,止不住打颤,说着前后不着调的话。
晏良一手穿过她的发丝,托起脑袋,含住了她的嘴唇,将舌头塞进去搅和,她还在睡,当这是个梦,口水从嘴边流了都不知道。
晏良看着她恐惧的表情,加大力度将舌头全根塞入,粗暴的亲吻,吸痛了她的舌头,软柔的身体在他怀里忽然变得僵硬,她醒了过来,被他亲吻的又逐渐放松。
“做噩梦了?”他慢慢离开她的唇瓣,中间拉长的银丝一根根断裂。
安未央慌乱中点头,举措不安的手拉上他外套,好像能被暖和到一样。
“做什么噩梦,跟我说说。”晏良坐在了床边,将她一把搂起,用婴儿的方式托在怀中,不忘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她喜欢这种踏实的感觉,窝在他手臂里不情愿的哼了两声。
“嗯?跟我说。”
“我梦见,妈妈,被咬了,她脖子断了。”安未央N声气息,不堪回忆痛苦,模糊的话说了一半便不愿意说了。
晏良吻了吻她脸颊,把她放下来后,压在了她身上,跪坐着脱下外套,拉下拉链:“g点别的事儿就想不起来了,我帮你忘记。”
如果安未央的恐惧能排序,那跟晏良做爱必定能排第一位,他会跟掠杀时一样粗鲁,把她操到半死不活的状态,才是他的快感。
“不……唔。”话被堵了回去,晏良单手解开K链,掐住她脖子,漫不经心抬眸盯了她一眼:“嘘,说话扇嘴。”
安未央把胳膊盖在了脸上,瑟瑟发抖抽泣,她的两腿很快缠绕上了他的腰,蕾丝睡裙掀开就能,她没有内裤,晏良不会给她穿那种东西,床上床下,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人。
晏良把两指插进去扩开,粉肉无水,干燥生y,扩张也起不了作用,他懒得前戏,反正最终都会插出血,干脆直接放进去。
半硬的鸡8处于她手都握不住的粗j,浅色的龟头压在嫩软的穴口,引得她一声痛叫。
晏良皱着眉,不仅不收力,他压住她的小腹,一鼓作气穿透了进去。
身下的人爆发出撕裂吼声,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憋出猪肝的涨红,双目残忍瞪大。
每次进来都是这个反应,他已经习惯了,但她却习惯不了,嘶吼,哀嚎,脚踩在床上往后瞪着,她的身体在竭尽全力的抗拒他,想要让他出去。
晏良偏不如她所愿,将她的两条腿伸直往上抬起,朝右边一转,拖住腰一把捞起,安未央跪在了床上,下一刻就往前爬着跑。
“安未央!”
已经叫出了她的全名警告,她痛中不计后果拼命的爬,即便被拉住腰,还仍然固执的一边哭一边往前冲,她对着门的方向嘶吼,迫切想有人来救她。
晏良倒吸了声凉气,又一次念出她的名字,声音加重。
“啊!啊啊!”安未央紧盯着门的方向爬,虽然来到这里之后,她从来没出去过,但她现在迫切的想跑。
低吼抓住她的头发将脸扭过来,一巴掌扇上她的左脸:“警告你不听是不是!我说多少遍了不准叫,不准跑!你还听不懂!”
她眯着眼,声音断断续续哭喊,瑟瑟发抖的手在空中抖个不停,想捂住自己的脸,又被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