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极力说服他:“我父亲,是被冤枉的,是有人要陷害我们,我父亲不会做那种事。”
“每一个进到大牢里要被砍头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她惨哭停不下来,明明低位如土,此刻纤柔少女,纤尘不染,竟让他觉得高不可攀,心生歹念。
莘宦正肉着她两日未梳洗的长发,发尾枯勾在指尖擦动:“若我信你,可庞人不信,像我求饶有什么用呢,你得求救。”
十六岁的她竟听懂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当即在他面前跪下来,甚至向他磕起了头。
“求您,救救时家,救救我父亲,我做什么都愿意,求求您!”
“真的什么都愿意?”
“真的!真的!”她破涕大哭,莘宦正扶住她的脑袋,继而粗鲁往上拉,泪洒满脸,红着鼻尖仓促乱吸:“呜……”
“倒也简单,查一桩冤案不是什么难事,这得看你表现如何,若是我想得到你的身体,你该怎么做。”
她表情乱了,但又没有退缩:“我,给您,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倘若我不说,那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时宁宁反应了半会儿,她眼睛往下垂,头发还被拉着,脸不得不看向他,手抓住脏兮兮的裙边,慢慢往上拉起。
生涩颤抖的举动,真像是那青楼里刚来的小妓,腿根纤瘦玉白,跟鱼的白肚子似的,她越拉越抖,莘宦正松了头发,偏看着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直到脱了只剩肚兜,她解开腰后的绳,突如的一股重力,掐上她的腰,喊痛声音叫不出来,被大力摔在了床榻上。
脆弱的背骨有粉碎冲动,震得唾液都从喉咙里冒出来,咔在喉腔的声音堵住,粗大的舌头占进嘴里,搅和的唇舌口水相融,他闭着眼,把全身沉重压扁在她身上,瘦弱的躯体压得足以窒息。
时宁宁抓住男子充满力量感的肩臂,无骨软弱的指尖,从未贴过女子身体的莘宦正犹如疯了,他变得脾气易爆,谦虚礼让的念头见鬼,战场上锻炼出手劲的粗大,掐住柔软细脖,压得她窒息伸出舌头。
粗糙的指腹滑过腿侧,大掌一拳掐住柔软大腿,分开抬起,娇生惯养的小姐哪张开过腿,躺在男子身下这般对待,她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哭的越来越狠,莘宦正掀开衣袍,扯了亵裤,放开那根粗大。
他还固执掐住她的脖子,生怕到手的家伙一溜逃走,看她屏息痛苦的脸,只觉兴奋不止,摁住分开的腿,操进女子禁地,软潮的穴儿间。
“额。”
未经性事,怎知此刻抓狂的他,粗物被软肉紧紧吸住,比手握时更加有力,不知名的力道推着他进去,碰开那股柔软,身下的人突然撕心大哭出声。
莘宦正焦急中的还有心思管她,他粗鲁的控制住臀部,c拔有力,眼看她柔弱的身躯在床上晃个不停,一边上上下下,不定摇摆,比浮在海面上的木桩还要颠沛,撕心裂肺的哭喊。
时宁宁朝他伸出手,她痛的骨裂,浑身被击碎,生不如死,推不开胸前沉重身躯,她的指甲抠进了紧绷肌肉,身在爽意里,莘宦正突然被刺痛打搅,他面露拧色,掐住她脖子差点一点扭断了她。
她可不像在战场上那些皮糙肉厚的敌人,稍一用力保准一命呜呼。
“我劝你最好不要惹我,想活命的话,给我忍着,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被我插过,你是第一个,轻而易举就死到我手里,你的家人可不会得救。”
威胁的命脉被他捏的恰到好处,她强忍住哭声,却阻挡不了攻击在她身体里绝境的痛苦,小腹撑大顶起,异样的物T在她肚子里疾驰着乱c。
他像没有吃过肉的野狼,张嘴啃着她脖子撕咬,肉被从骨头咬起,用力收紧牙齿,时宁宁气息颤抖,微弱的哭声却像黑夜森林里被狂风撕扯的枝桠,充满Y森颤栗。
莘宦正操的进出猛力,他把两条腿都夹在他的腰上,碍事的衣服被他扯开,松散的挂在肩头,每撞一下,食不甘味的胃口都会得到满足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