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忍耐的事实。
韩嘉白对于她的驯服而言,没什么特别的快感,因为他早就知道,孟夏落在他手里就只会是这个下场。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被你惊艳到了,孟夏。”
时间过去了两年,但那一幕他实在记忆深刻,惊鸿一瞥,聚会上她站在富家千金们的正中间,白裙带着红头花,清纯可人,被那抹嫣红点缀的恰到好处,站姿优雅高挑,手里捏着杯饮料,趾高气昂的同身旁人谈话。
骨子里散出的自信,有点目中无人,正是她的自傲,把她的涉世未深表现淋淋尽致。
他坚信,忍耐者必成大事,心有蹂躏,隐忍到今年,韩嘉白对她早就蓄谋已久,把她当成追捕的猎物。
他已经势在必得了,孟家倒台的契机,是老天爷赏赐给他的一次机会,才两年而已,如果更多年以后得到她,那他蹂躏的程度一定会比今日更加残暴。
韩嘉白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他又揉了揉发丝叮嘱:“我要去工作,在家等我回来,好好休息。”
休息是为了能更好的跟他做爱,孟夏哭的泣不成声,任凭她动一根手指头,都疼的全身裂骨。
她说服自己忍忍就好了,忍到爸爸出狱,倒时候再离开他。
但孟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怀孕,明明都被操的烂开了,她还能怀上他的孩子。
韩嘉白看着验孕棒笑的不能自己,她因为孕吐苍白的脸色,此刻更像一张白纸,孟夏腹中绞痛,她希望这个孩子能流掉,哪怕被他操流掉也好。
韩嘉白在她怀孕的四个月前没有动过她,孟夏燃起希望的纸张,被他一把火烧毁。
孕肚渐大,他掌握到了新的乐趣,坐在他身上的人,捂着大肚子被干得起起伏伏,哀求断气呻吟,喊的他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要y断了!
孟夏双臂怀抱着肚皮,晃的身体失去平衡,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只能把腿用力分开,脚后跟踩着床的边缘,羞耻的姿态,盯着隆起肚皮,那份藏在心底的耻辱心愈发加重。
她不敢正视自己,甚至不敢感受阴道里硕大的肉棒戳进她哪里,渐渐地开始害怕,真的会戳到里面的孩子,会把它给戳死,血流成河。
“慢点,=别C那么用力,韩嘉白。”她哭的打嗝,仰起头:“呜韩嘉白!”
“你叫我什么?”他贴着她的耳后根,又舔又咬,嫩肉在嘴里变得红肿,耳垂流满了唾液,往下滴成水珠,他故意把口水吐进她耳朵里。
孟夏失控喊叫:“老公,老公。”
一遍又一遍,不停歇尖叫着,用来讨好的话,成为逃脱折磨的唯一语言,哭的尽兴,都忘了自己该用什么姿态,韩嘉白掐住她腰的两侧,一上一下开始了套弄。
大肚子显然是个累赘,她的身体都止不住往下前倾,前面没有任何遮挡,摔下去她的肚子一定会砸在地上,孟夏腿也酸了,抱着肚皮哇哇大哭。
精液内射灌进小腹,这还不够,他还要再来一轮。
孟夏很久都没有回过家了,她爸爸从牢里被放出来,也没有再见过一面,除了跟韩嘉白做爱就是昏睡。
她的体力丧失的实在是太快,还怀着孩子,吃饭都成了不得已挤出来的时间,即便她每天都被怀孕折磨的很难受,也无法轻易舍去生命,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过的乏味无力,从此她的人生只被韩嘉白一人占据。
当肚子渐渐庞大,已是孕期八月之久,她流出了奶水,至此乳头也再不能幸免,被他吸吮咬烂,实在流不出水,他就咬的出血。
孟夏推不开沉重的男人,嚷嚷喊疼,她已经喊了无数遍,被他当作耳旁风,听不到的继续咬。
咬烂了一边换另一边,刺痛的乳头被唾液包裹,一阵阵抽疼,她捂着x部,试图将那些唾液给擦干,看到流出来的血丝,崩溃十足。
“老公,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他叼着一只鲜红的奶头咬在嘴里,取笑的眯起眼看她:“里面水多得要命,不是在勾引我吗?孩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