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形于色,攥紧皮带,等待着她回答错误,把她抽死在这为止。
司蕊突然就怂了,侧躺倒在床上,腿根流的全是从阴道涌出来精液,她憋了一腔的愤怒,破涕哭声,汹涌冒出眼泪:“邢修诚。”
“还记得我吗?”
她摇头,又慌忙点头:“记得,记得。”
“喜欢我吗?”邢修诚将身侧的皮带猛地挥了一下,抖掉血的同时,警告着她。
“呜啊,呜,喜欢,喜欢。”
“说一遍,喜欢我,爱我。”
“喜欢你!爱你!”
“叫我的名字。”
司蕊鬼哭狼嚎:“喜欢邢修诚,我爱邢修诚。”
邢修诚从地上捡起了眼镜,重新带在鼻梁,往上一推,镜片闪着冷冽厉光,他的笑是一种不匹配的恐惧,毛骨悚然。
“我很满意,但还不够,暗恋了你这么久,你又怎么知道我的良苦用心,才区区几鞭子,可表大不出这些年来我对你的爱,你得感受到更多的疼,才能知道我有多爱你。”
司蕊眼睁睁看着皮带落下,疯狂大吼不要,她手脚被捆,蜷成一团蠕动,像虫子没有尊严,滚在床上胡乱躲避,终究也没能躲得过一鞭。
空气中是一次次抽落的咻声,啪在肉体,脆弱的皮肤抽破滴血,吼声嘶哑,声带破损,呼吸都是一种血腥。
皮带沾上的血,从另一头滑落,滴在地面,床上的人再也无力翻滚,披头散发,怪异扭曲的姿势处于僵硬,气若游丝。
邢修诚试探她的呼吸声薄弱,丢了皮带,爬床上把她抱在怀里,抚摸满身的伤口,温柔对待里面流出来的血。
他拨开一头乱发,亲吻铺满汗水的脸颊,这殴打后的爱抚,让司蕊恍惚以为,是他在救她。
可是她想多了。
“这不就好了吗,再烈的性子我也能驯服你,听话的蕊蕊,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说一遍你爱我,今后就跟我生活在一起,你哪也不准去。”
冰凉的镜框压在她的脸上,缠绵热吻,怼开司蕊的嘴巴,两舌缠绕,他鸱目虎吻,用尽一切办法得到她。
什么爱,不过是畸形变异的占有欲,暗恋的名义,将她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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