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息里喘的哭声急促又虚弱,淌出鼻涕。
即使如此惨烈,他却看不到,张口咬住乳头施虐,咬在嘴里像是他的东西一样,恨不得给咬下来。
“唔唔!呜呜呜!”
“乱叫要是被爸妈听见,我饶不了你!”他威胁道,龟头撑开平坦的小腹一路往前压平。
窒息双眼瞪圆,未成年的纯真此刻近乎于绝望,信念轰然倒塌,身子被扯破的灼痛烧在下体,性器残暴把肉操烂,把血操出来。
许慈深将她的两个奶头舔遍留下口水,吸的又肿又大,托着奶子挤在嘴边吸吮,想一口给吃了。
他撞得格外用力,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干脆进攻把她操的四肢瘫软,搂住她的腰,紧贴在腹部,两人下体黏合程度,巴不得缝在一块,放慢了速度,抱着她陶醉叹息。
“宁宁,宁宁。”
念着她的名字,好像就能完全得到她一样。
许久都没传来声音,他觉得奇怪,掐住她的下巴查看,才晓得是昏过去了。
冲插了十几下也没要醒过来的迹象,又射进了她的身体里,他故意将肉棒顶到深处再S。
将她嘴里的毛巾拿下,被她口水浸泡成湿,紧紧咬合的牙齿差点拿不出来,他用手肉了一会儿她的下巴,舌吻了一番,才抱着她睡去,连插进去的东西都不想拔出来,等着自己软掉滑出。
但他大意了,根本软不掉,于是趁天还没亮,又压着她做了一发,把她一条腿抬起,侧着身体入进去,昨夜射进去的精液都流出来,成了润滑。
清早,灌进去一发新的精液。
许慈深总是内射,无论许宁宁说多少次他都不会听,每天洗澡,还帮着她把她阴道里的精液给挖出来。
她害怕总有一天会怀孕,可她又不敢跟人说,性子胆小,许慈深身为哥哥从小罩着她,他就是她的天和地。
往后的两个月,阴道的伤总是反反复复,买来的药膏都用完了,许慈深还会把快要好的伤口给操坏。
爸妈工作出差,他更加的肆无忌惮,甚至把她抱到沙发上来C,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不怕被邻居听见,许宁宁哭的泣不成声。
她跪在茶几上,上衣被推到了脖子,露出两个奶子垂下来,后入疯狂插进她穴里,摇晃的双乳成了累赘,互相拍打,他骂着她骚,情到深处,用肮脏的言语兴奋质问她,为什么夹的这么紧。
许宁宁苦苦哀求着疼,许慈深却总像是听不见一样。
好不容易逮到家里没人的机会,把她在房子里操了遍,哪都不放过,阳台和厨房新鲜又刺激,甚至他还想去爸妈的卧室里,是许宁宁哭的声嘶力竭,他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许宁宁食欲变得没之前那么好了,在学校食堂里的午饭也总是吃不下,以前最爱吃的五花肉,看到后,脸白的不像话。
晚上回家,妈妈做了鱼和虾,闻到味的她跑去厕所里呕吐,解释是中午吃了不干净的零食。
但两人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不像许慈深那么高兴,许宁宁害怕到手脚冰凉。
他半夜去药店买了验孕棒,翻窗到她的卧室里拉着她测试,许宁宁不想测,她怕结果就是她想的那样。
许慈深将她比坐在马桶上,命令她尿不出来就不准睡觉。
可怕的是,结果就是她所想的,真的怀孕了。
许慈深兴奋攥紧验孕棒,捧住她的脸狂亲:“我们很快就搬出去,你相信哥哥,我有能力抚养起这个孩子!”
许宁宁满眼的失望的看他,捂着肚子摇头,许慈深脸色腾然大变,目光阴沉:“你要是敢不要它,我让你一直生。”
许宁宁知道没法求他了,她不想怀上哥哥的孩子,肚子里的生命出生,一定是会是个畸形的怪胎,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怀了一个怪物。
临近暑假,许慈深肯定会在放假之前就把她接出去,到时候看不到爸妈,他一定会胡来。
许宁宁想把这件事告诉妈妈,依旧在许慈深威胁的恐惧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