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皎洁的胴体赫然出现,她坐在椅子上痛苦扭曲的画面被写实放大,私密部位用纱遮挡,即便没有正脸,抬起的下颚也能表大出崩溃情绪。
柔软的身体如豆腐一样惨白,既写实又有种不真实。
每一次笔触描绘的柔软,令看画者都身临其境,发挥到极致的画功,呈现出来多姿的色彩,她优雅漂亮,身体试图挣脱的力量感,极限表大,栩栩如生。
黎邵认真的望着作品与她,手指掩盖住唇,嘴角狠翘,眼神犀利,赞叹着完美肉体。
他满意的将画板拿起,看了一眼深陷绝望女人,淡淡扔下句:“这是你的惩罚。”
黎邵离开,把画挂在了画室墙壁上。
四面的墙壁全部挂着描绘女人身体作品,若隐若现的衣服挂在身体上,故意露出曲线的柔软,每一幅画看着都无比的温婉色情,身体上遮挡的布料穿着更是给令人遐想的空间。
画上都是同一个女人,身体的柔韧,摆弄成各种姿势,大部分的表情唯有痛苦,更多是面无表情和哭泣,唯有一张的笑脸,还被他用黑色的颜料画上了大大的叉。
结婚两年,黎邵从未见到她真情实感的大笑,也许她天生就不适合这种表情,画出来的模样也古怪,远没有悲痛令他激奋。
时间过去了很久,沏好的咖啡被他只喝了一口,渐渐放凉。
他坐在沙发,长腿叠起,撑着头。看着电脑的监控,安静欣赏她昏睡,被假阳具折腾到昏迷。
不久后她再度醒过来,体内的阳具仍没有放过她,高潮了二十次,喷的水流满脚边和大腿,y翻肿滴血,从红润到苍白的脸,或许她会被活活折磨至死。
放置12个小时的调教,黎邵想,他的妻子或许已经知道了这次教训。
当他走进调教室,椅子上的女人,感知了救命恩人的到来,重新C练着沙哑的声音,再度哭泣,筋疲力尽哀求他。
“放过我。”
黎邵走到她身旁,手从口袋中拿出,温柔抚摸她的脸颊。
“我的宝贝知道错误了吗。”
镜片闪过刺眼的光,他的极度温柔,是伪装住野兽最可怕情绪,曲瑜蓓啼哭朝他点头,铁链勒住脖子,流出新鲜血液。
拇指擦过脸上的泪,黎邵解开皮带暗扣,走到她的腿中间,把粗大的肉棒拔出,啵的一声抽离,扔在地上,淫水飙溅到四周地面。
扩松的阴道插入富有温度的肉棒,比刚才的撞击要更深,或许机械式的震动比他的插穴要留情,黎邵虐待曲瑜蓓的阴道,从不收敛。
无论有多少的淫水,他都在以强奸的态度,将身体拆散支离破碎。
曲瑜蓓唇齿流露的呻吟,越撞叫的越大。
湖面上飘起的竹叶,水的波澜推动前后摇晃,流水声细腻冲击,泡硬了褐色绿筋,她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忍痛默默承受,也恨不得脖子上的铁链,能将她的头颅狠狠割断,砸向他的脚边。
黎邵掐住她的两条腿跟,闭眼埋头闷C。
“嗯……嗯!”
这是在他神经紧绷作画后,唯一可以泄欲享受的过程。
曲瑜蓓是他的东西,他的工具,道具,她应该放弃身为人的自主,只为他而活。
应该是这样的。黎邵痴痴的想,可她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呢,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要离他而去!
窝火的仇恨化为快感,黎邵愤怒要把她C碎,T无完肤的身躯,拼凑起来似乎也是一件完美的画作,他越来越想,无视了痛喊,忽略了她身为人而有的痛觉。
肚皮勒起的一道痕迹,暴力虐凌阴道,宫颈口绞缩夹紧,脚趾蜷缩绷弯,C动的肉棒如打气管前后连贯进出,肚子被肉棒塞的膨胀,强制的高潮来临,喷激液体浇淋一整个龟头。
曲瑜蓓脑海一片白雾,不懂为什么她来承受这些,无声的流起眼泪。
黎邵的冲刺狂野蛮力,为了射精而不顾一切,阴囊奋力怒打起流血y,黎邵的指尖占取了血液,在她的胸前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