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啪啪十下巴掌,姜颖喊的凄惨,哀痛欲绝,扒着地面往前跑,黎温茂攥成拳头,一拳砸向她的腰侧怒骂:“给我憋着蠢货!”
“啊啊啊!”
她被当成了沙包一样对待,对黎温茂而言,她就是个泄欲机器,不会玩坏的,随便治疗一下拿出来就能接着用,不会管她心情,随心虐待。
肉棒没进子宫里,宫口他插得凶怒,知道哪里能让她最疼。
姜颖崩溃把脑袋贴着地面,手指用力往下摁,忽略了长长的指甲,当撇断的那一刻,血水和红色的指甲一同断开,像鲜血一样的指甲颜色,做的比真几乎都分不清是指甲在融化,还是新鲜血液在流。
黎温茂搂着她的腰,把她拖回来,姜颖无助用手扒在地面,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印,撕心竭力怒嚎。
她的脾气终化为乌有,被黎温茂抓着头发又在地板上砰砰磕了十几下后,没了声音。
精致的妆容毁了,泪水融化的满脸痕迹,嘴皮被撕g成一块一块,口红也成块状,眼线晕染开在眼尾成灰色,卷翘的睫毛也衬托不了无神的双眼。
额头大片青紫,仿佛是厄运降临,她看着天花板,想死的冲动不是一两次。
像垃圾一样用完就扔在了床上,黎温茂说要跟她结婚,让她一辈子活在他的胯下,不如让她去死。
姜颖将胳膊搭上眼睛,大口哭泣着呼吸起来,她怎么没能早点看穿这个变态。
不久,楼下传来声音。
姜颖包扎好断了指甲的手指,洗干净脸,暴露着脸蛋青色的伤口瑕疵,苍白凄惨。
她扒开一条门缝,穿着不合身的男士衬衫,内里真空,探出眼睛和耳朵往下看。
贺盱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看到地板上的血,对刚从健身房里出来的人笑笑:“你又把姜颖打的不敢出来见人了?”
黎温茂脖子上挂着毛巾,随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找我做什么。”
“问你借张卡,Sweet酒吧的至尊卡。”
“怎么着,你钓到想要的人了?”
“就差你这张卡我就能钓到她了!”贺盱洋洋得意:“卓溶溶这女人就是个傻白甜,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一点防备,我就算是把她拉去卖器官都行。”
黎温茂从钱夹中拿出卡扔给他:“看来你是挑了个不错的听话货色。”
他吊儿郎当翘着腿,两指夹着卡放在嘴边亲吻:“可能,会比你的姜颖听点话?”
“她之前也很听话,挨打就不听话了,费事的还在后面呢,你得多点耐心调教。”
“行吧,我接受你的意见,希望这女人是真的不会让我花太多心思教她听话。”贺盱玩弄着方正的卡片,弹着指尖,舔了舔唇瓣:“不然我不知轻重,不见血可不会停。”
姜颖扒着门发抖,生气又害怕。
大学时,她单纯的相信,黎温茂说对她一见钟情,引诱她到手之后才暴露出本性,对她X虐和折磨,不把她当人。
身体被调教的离不开他,对姜颖贬低辱骂,让她到现在也以为自己是个废物,没了他活不了,她又恨又怕,不能再看着另一个人掉进这种火坑。
与他一样,贺盱是个变态,他喜乐玩弄女人,甚至两人时常在一起出主意,怎么调教出一个满分听话的女友,姜颖深知反抗的后果,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做爱做到疼死。
Sweet酒吧只在周六晚上八点开门,那里相当于一个顶级俱乐部,拥有会员卡才能,高端的私密包间,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
姜颖戴着帽子和口罩,蹲守在酒吧外的停车场,她坐在车里看到了贺盱,牵着卓溶溶的手从车上走下来,帮她背着挎包,一副好好先生模样。
他们走了进去,姜颖摘掉口罩也一同跟进,门口的保镖认识她放行,黎温茂作为这里的投资人之一,经常带她到这里,房间的私密程度随意怎么折磨,她的哭喊都不会有人听见。
走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