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不多!”
她脸红铺满绯色,歪着头,口涎一滴滴流出来,c时撞出哀欲的喘声,泪水蓄满。
“你就不怕,朕把你满门抄斩……”
兰德暴行的动作停止,他思考了一瞬,掰直她一条腿架在肩头:“若是这样,陛下可得想好了,是现在被我活活操死在这榻上,还是留着一条命,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
他话音里扬扬着自信,对她的威胁竟然熟视无睹。
“一个昏庸的女帝,朝堂上多少人对您不满,应该就不用我说了,您可舍不得杀我,若是我起兵谋反,您也未必承受得住。”
“你……敢!你敢!”
“我有何不敢。”他冷笑猛插,插的淫穴流血,y肉翻出,插的榻上人痛Y狂哭,哀哀求饶。
胯下的精水狂流,血从插裂的x中一股冒出,她四肢就像被人切割了动不了,结束之后仍痛的撕心裂肺。
见他穿好衣襟要离开,鱼幺幺声音虚力命令他:“叫太医,快去……”
兰德整理着袖口,漫不经心瞧了她一眼,和满身的精液,穴口布满掐痕淤青,撇开眼。
“陛下在这多休息便可,何必劳烦太医,您亲自下的药,您还不懂吗?”
说罢,他拂袖离开,身后人嘶哑声喊的肝肠寸断,他也终不回头,甚至关锁了房门,连下人也都一并撤了下去。
陛下常常在后宫痴迷男色,不上早朝已经不是一天的事了,但偏偏今天是兰德将军归来,重大宣扬一天,女臣们都知道陛下最喜爱这位将军,想将他纳入后宫,今日突然不见,当让人惹得有几分疑心。
朝堂上,兰德将军也在其中,跟那些女臣们等了片刻,不见陛下上朝,便都退朝了。
一位女臣过来拦住他:“你可知,陛下要将你纳入后宫一事。”
兰德对她弯腰敬礼,冷淡道:“不知。”
“那你现在知晓了,这事自然不妥,望你能回绝陛下。”
“回丞相,我区区一介男子,自然不能回拒陛下。”
“你只管拒,剩下的无需担心。”
他应下,转身离开,暗自勾唇,如他所想,这臣民里,对女帝不满的人可不止一位。
回到寝宫,榻上的人在痛中睡去,又在痛中醒来。
粉身碎骨的剧痛,她被活活c醒,面对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恐慌的发觉这是个酷刑。
“出去,出去!”鱼幺幺痛到崩溃,推着他高壮身躯,纹丝不动。
“陛下可知,这里夹的很紧,哪会像您现在一脸抗拒的表情呢,莫不是在勾引我?”
兰德笑容J诈,对她更是狠狠撞进去,施展着自己强大的X物,比得她一遍遍哭饶。
“我不要了!拔出去,拔出去啊!”
“陛下连自称都忘了,您不会真的要沦为一个卑贱的奴吧?”抽插的男根成一兵冷器,凶猛的刺穿她血水,她哭的撼天动地,腿间布满他手指压出的淤青。
一片雪白的嫩肉,折磨的T无完肤。
兰德偏要凌辱她,报复着她的所作所为,势必要让她尝尝这痛苦。
但很快他就发现,他可不想放过这位昏君,鱼幺幺一连缺了十次早朝,没日没夜的压在他身下,给予欢爱,连饭都少得可怜,还是吃兰德剩下的才喂给她。
她一个女帝怎受到过这种屈辱,就连下榻都成了难度,双腿不由使唤瘫软,房门紧闭,哭闹的叫喊,兰德驱散了附近所有的下人,无人能听到。
后宫里也开始乱起来,找不到陛下,连朝政一并动荡。
鱼幺幺下体烂成一滩血水,还要被他操,她哭哭哀求着放过:“我得出去,你不能就这么关着我,你想要我多少次都给你,你放我出去。”
“出去好啊,我可以让你出去!”他操进去的同时,把健硕的双囊用力拍在肉唇上,大掌折磨着胸前嫩乳。
“但陛下得听我的话,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你说!”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