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大喘,发白手指揪住他的裤子,话来不及说出口,又被摁了下去。
肉棒在她喉间穿梭,痛到食管火辣,嘴巴好似不是她自己的,变得麻木。
眼泪落下大颗珍珠的形状往下掉,意识涣散,只记得自己的头不断上上下下,大家伙撑开嘴角,确保她把肉棒的每个角落都含在嘴中。
“嗯!”
他冲刺闷哼,是即将要S的冲动,池卿欢顾不得疼,努力裹住肉棒。
“唔!”
浓精喷射满嘴都是,肉棒戳的呕吐,她比着自己咽下去。
抽出去后,精液从嘴角溺出,池卿欢把嘴边的精液放在手指上,看着他的脸色,用舌头一点点的舔吃掉,露出讨好的笑。
“主人的精液好吃。”
“今天怎么流出来了。”
“是奴隶没有及时咽下去。”她装模出委屈样,把嘴巴撅高凄凄惨惨,梁衡远摁着她的屁股压下去,她趴在了他的腿上。
“二十个。”
话音刚落,就抽上了她的臀部,疼的池卿欢咬牙艰辛吐字:“一……”
啪!
“二。”
“三!”
他打人的力气很大,曾经不听话也挨过很多巴掌,没有一次是轻柔的,二十个巴掌会把她打掉一层皮。
梁衡远要求她错了就是错了,不准顶嘴和求饶,数到第十下时候,池卿欢就哭出了声,屁股无意识动弹,她忍不了剧痛,断断续续哭声,嚎啕大喊着数数。
“十三……十四,啊呜呜,十五。”
他停了抽打,五指抓紧肥软红肿的臀肉,刺激着破损皮囊的疼痛:“剩下的五个,明早再挨。”
池卿欢心中咯噔一声,还不如直接给她个痛快。
“是,主人。”
她慢吞吞跪起来,哭着亲吻那只扇她的大手:“谢谢主人惩罚。”
梁衡远替她擦干脸上的泪:“跪着吧。”
“是。”
他脱了正装,穿上灰色的休闲衫下楼,池卿欢跟在他脚后爬了出去,来到楼梯前,小心翼翼。
之前犯错时她也跪着下楼,结果一路滚落,当她疼的哇哇大哭,得到的是梁衡远冷漠眼神,他就像没有感情一样,跟在他身边也有十年了,池卿欢到现在都不了解他对她究竟是玩弄还是喜爱。
他做饭时,池卿欢要跪在厨房门口等候,她有专属的狗碗,每当吃饭,碗会放在梁衡远的脚边,听从他的命令,说吃她才可以开动。
池卿欢总是会看着他的脚进食,关系的不平等也在这一刻拉开差距,有时让她上桌吃饭,只仅限在他心情不错时候,是他玩物的身份清晰认知,她越来越想离开他的身边。
虽然屁股肿的不敢坐,晚上性爱,仍没有因为她的受伤停止。
脱光了衣服,梁衡远抱着她坐在了他的腿上,臀部疼的不敢接触,她用蹲姿V上姿态来套弄,低下头就看到庞然大物在她身体里进出。
好涨。
池卿欢捂着撑起的小腹,与他对视着面无表情眼神,又苦又累,换来的还是这种表情,她不甘心咬住嘴巴,流下眼泪。
“哭什么。”梁衡远擦去她眼角的泪,池卿欢心里默默骂着他装模作样。
“涨,主人,肚子要撑爆了。”
“插了这么多年,里面弹力大着呢,都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主人的东西太大了,要被插烂了,饶了奴隶吧,好痛,屁股也痛。”
她全身上下都很疼,被打出来的皮开肉绽,碍于会被屁股打烂的恐惧,嚷嚷着疼,动作倒是不敢落下。
梁衡远抓住她晃动的奶子,托在手心里捏成扁状,深叹了口气,不知道在忧愁什么。
“叫我的名字,卿欢。”
“衡远,啊……衡远,好大,小穴要被插烂了,呜!到子宫了,好大啊!”
池卿欢恐惧的把臀部抬了起来,坐下时卖力的坐到底,龟头一撑就把她宫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