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死死把她压制,她身在地狱,看不到边际,呼吸吐出了腥气,血的味道越来越浓。
晏应鸿抓住被他一拳打紫的腰,来回冲了十几次射在了她的阴道。
酣畅淋漓的泄欲,莫过于男人最爽的一刻。
她痛口吐白沫,晏应鸿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可没打算放过她。
肉棒欲望渐渐消退,逐渐软下,他又往前顶了顶,把尿液灌了进去,热流的尿冲刷刚射进去的精液,连带着子宫里的血也一块堵了回去。
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鼓,他抚摸在上面还能感受到尿液的温度,于凝琴疼痛着干呕,哀哀欲绝声音,歇斯底里:“饶了我……”
常年拿枪握刀的指腹,茧子粗糙,擦过她的脸,眸光里,被皮肤上的血衬托杀戮:“不听话有什么资格让我饶了你。”
“多得是你受的事。”
“你是我公公……呜。”
“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并不觉得有不妥,甚至变本加厉。
晏应鸿辞去了于凝琴的工作,被他强奸的伤口一月的时间都没能愈合,反反复复操烂开了无数次。
住在他的卧室里,成了名副其实禁脔。
白天,她肚子堵满精液和尿,捆绑在床上撑得濒临窒息,晚上,尿液被放出去,又灌新入新鲜的尿液,他相当喜爱变态的手段玩弄她,每次一定要把她折磨到出血为止。
晏应鸿给她解开了捆绑的绳子,书房里传来电脑视频的通话声,他命令她:“自己去浴室把下面收拾干净。”
他匆匆离开,于凝琴胳膊酸疼,试了几次才从床上爬起,一步步下床,往外走。
走到走廊,她的脚步加快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看到床头的手机,庆幸哭出了声,握着电话快速拨通。
“喂……喂!”
“凝琴?”晏元洲从队伍中脱身,声音放低询问:“你怎么了?”
她哭着:“你爸爸……啊!啊!啊啊!”
惨叫声从电话那头传来,紧接着被挂断,晏元洲察觉到不对劲,再打过去已经是无人接听。
他给父亲拨通,那边语气严厉。
“什么事。”
“凝琴在家吗?她刚才给我打电话,声音听起来不对,好像被人打了。”
“她发烧了,医生在给她打针,你要看她吗,我会让她给你开个视频。”
晏元洲松了一口气:“这样啊,那不用了。”
“嗯。”
沉稳低磁声不带半点情绪,他的脚下正踩着女人变形的脸,手里皮带滴落两滴血液,从她脖子一路滑到脊背上的伤口,皮开肉绽。
挂完电话,他把手机随手扔在一旁,解开裤子拉链,依旧那般不变的沉稳。
“你的不听话,是要付出代价,若是还有下次,我会把你的声带割了。”
于凝琴趴在地上虚弱吞吐咽气,直到被抓住头发,面对那根滔天大物,朝她的嘴巴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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