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现在还空着肚子吧?下楼难道不是想去吃饭吗?”
“我不吃,哥,你把盒饭吃了吧,我就是想去超市买点面包,你真不用管我的。”
“说什么呢?你是我妹,我怎么能不管你。”胡景澄强行将她拉向自己,身高的差距,他低下头笑着调侃:“囡囡之前对我可不是这样的,这么冷淡我,我真的会很难受。”
他记得在这个时候,两人的关系处在暧昧,她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他爱慕的感情毫不知隐藏,明明是相爱,不可能会对他这么冷漠。
陶囡纠结的要哭出来了:“哥,我真不想去。”
胡景澄没再听她继续说下去,凭着惊人的力气把她往前拽,一言不发往校门口去。
“哥,哥哥。”
交叉的手指,在旁人的眼光中没有不妥,他们是兄妹,牵手又如何,陶囡委屈的跟在他身后,被拉着跌跌撞撞往前跑,这一幕就是吵架的哥哥和妹妹,没人会在乎。
曾经他小心翼翼,为了不被人发现,委曲求全与她过着小偷似的生活,换来的结果依旧凄惨,这次他要更大胆,不计后果。
从学校旁边的小巷子一直往前走,拐了两个弯路,到大的目的地是一家无人酒店。
陶囡紧握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继续往前:“不是要带我吃饭吗,为什么来这……”
胡景澄依旧没如她所愿停下脚步,感应门朝着两侧拉开,他将她的手臂抓得更紧,停在机器前买票,头也不回道。
“我记得我没带你来过这里,怎么你看起来好像知道。”
付款拿房卡,他带着人进了电梯。
17岁之前两人从来没发生过关系,这里是上大学之后才经常来的地方,陶囡很慌张,目光泪盈盈乞求:“我不想跟你做那种事,哥,我们是兄妹,是兄妹。”
她愧疚的表情好像才刚刚幡然醒悟,知道他们是兄妹的关系。
胡景澄已经忍了一路,粗暴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俯身咬唇伸舌,强行撬开嘴,与她接吻过千百遍,熟练的把她舌根搅和唾液滋生,窒息脸红。
电梯门打开,他搂住她的腰往前边走边亲,不给她任何逃走的余地。
刷开房门,才终于结束了令人窒息的舌吻,一把将她推进去。
漆黑的房间,她被脚下的地毯绊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知是委屈还是疼的,哽咽哭出了声。
“从我爸妈把你带出孤儿院,做我妹妹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是一辈子的兄妹。”
房卡插入感应器里,灯光霎时亮起,头顶的逆光打下来,不着光线的脸,昏暗阴郁,咄咄比人的目光将她侵略,他的长相具有危险X。
衣领歪扭的朝着一侧肩膀塌下去,脖颈露出的雪白,适合他在上面作画,梨花带雨的人,散发着诱小可怜气息。
长腿屈膝,胡景澄蹲在她面前,笑里藏刀:“听点话,嗯?”
“我的妹妹很乖,而且很爱我,小时候不也是一直缠着我,说最喜欢哥哥了吗?我就把今天的不愉快,当作是妹妹偶尔的调情。”
手放在她的衣领上,扭着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往下解开,脱去遮蔽衣物,陶囡握着他的手腕。
“哥我不想这样,别再下去了,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好不好。”
“嘘。”他眉头一皱,凶恶毕露:“惹我生气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领口的雪白,往下越来越深,手掌贴住软白的肉,穿过内衣,握住柔软乳房,俯上前咬住脖子的白肉,一停一吸,往下遍布出印痕。
了解她身体敏感点,指腹捏住柔嫩的奶头施压,哭声渐渐转变为呻吟,抓住他肩头的力气,似抗拒又似迎合。
“哥。”
软乎的啜泣声自上而下倾斜,灌入耳中,极具诱惑。
手臂揽住她的腰一把抱起,冲向床上放倒,岔开腿的羞耻,她竭力拉住裤子,胡景澄咬她脖子的力道稍稍一重,疼的自然松开了手。
“不会的